可是我并不想问他,因为此时若他真的需要时间与空间,我不想因为这样影响他的比赛,甚至让我们的变质。
虽然没有像以往那么常传讯息给他,却还是想跟他说声晚安。
而绪不佳背后的原因终究还是被妈发现了,她主动到房间找我,我却什么都不想说。
「本来就不是每段都可以走到最后,更何况是初恋。」然而妈还是说了很刺耳的话。
等了公车却冒这些想法,让我好痛苦,没办法停止负面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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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反应又是怎样?」
好几天的早上,我搭上不同班次的公车,却一次也没遇到他。放学上车的时段也都刻意挑不同时间,一样也没有见到他。
第二次段考,因为读不书,完全没有准备,考得一塌糊涂。
也许是因为绪太激动加上好几天都没睡好,跟妈争吵过后我生病了,请了三天假。
但是我的努力只维持了三天,就破功了。
不想让她对我的多评论,她一定只会说我现在很不想听到的话。
心里有一块地方,似乎渐渐明白跟赖伟学之间的状态该用什么词来解释,但是仍旧不愿意去面对答案。
因为不安而不自觉哭泣,因为没有明确能等到他的时间,我不断臆测。
妈看着我的神充满不信任与不谅解,我到心灰意冷,她离开了房间。
我的绪越来越无法控制,陷低迷,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给拋弃了。
「没有分手……」
有时候等自己回过神,已经掉了不少泪。
回到家后,我努力地想让自己表现的跟平常一样,不能让爸妈抓到把柄。
一段时间是多久?不是说好不会太久的吗?真的连说句晚安或是到石桌找我一都不行吗?
「就说了只是暂时分开而已!」我绪激动,掉落的泪滴疼脸,声音变的沙哑又难听。
这段时间遇到安裕善,他却没跟赖伟学走在一起,当我问他们最近忙不忙时,他却顾左右而言他。
他会不会是有其他喜的人了?难他想跟我分手吗?
「比起能不能走到最后,我觉得是每段要让自己有所成和改变。」妈不理会我,继续讲着刺耳的话,「分手不见得不好,有时候价值观不同本来就不适合期相去。」
这是要跟我分手的意思吗?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有话不能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这么不乾脆?我到底错了什么?
「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我很无力的言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