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9 告别(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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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宁雪是浪漫主义的人，她希望蒋信可以多跟她说些甜言语或承诺，而蒋信是比较务实的人，他说他只会承诺自己能到的事。

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样会被他注意，可是海报跟他有什么关係？

蒋信看着我，他的神跟以往明明没什么不同，我却因为猜到他要讲的容而心加速。

我瞬间面红耳赤，虽然已经有猜到他要说什么，却没想到他会那么直接。

讶异的是，我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难过，而是惊讶他们竟然还在一起。第二个反应则是，还好站在那里的人不是我。

蒋信嘴角勾起，「嗯，谢谢你，你这么讲我很开心。」

「可以是可以，但是学等等不是有事吗？」

蒋信也简单的说了他跟古宁雪的过去，他们读同国中也同补习班，两个人最终会分开是因为价值观差异太大。

一旁的蒋信也注意到了，他依旧像往常一样没有太多的表，和我一起过了路。

从注意到赖伟学那天开始，到后来因为机缘认识、拉近距离，之后面临吵架和被他不告而别的事，就连f学那件荒唐的事我也据实以告。

分开那阵他其实难过了很久，虽然古宁雪曾经来挽回他，但想到他们还是会为了同样的问题再次争执，他们没有復合。

而我们竟然在认识那么久后的今天才正式换了联络方式。

「学……」

脑海却开始会想那段有久却也不太久的回忆。

毕业后，虽然没有每天连络，但还是维持固定频率的互传讯息问候。这距离和度对现在的我而言刚刚好。

想到我那愚蠢和痴的过去都被他看在里，到彆扭，但却同时有惊讶，这样的我竟然还能一直被他注意。

蒋信，「因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不过如果听到一半不想听，也可以随时打断。」

当初会在图书馆认蒋信是因为他运动会时负责带大家使用音控设备，还记得运动会当天因为不小心差害设备毁损，在被学责备后，他还来帮我讲话。

啊！很快地从记忆搜索到那一天，因为我没忘记海报掉的那天有多惊慌，也不会忘记隔天看到赖伟学在站牌等我时有多动。

我们没有在站牌旁等公车，他带着我在学校附近随意走着。

我们了奇怪的约定，如果我明年能当上他的学妹，到时候彼此的心意都没改变的话，我们就往。

……他偶尔会忽然讲有难接的话，不过这却让我觉得很有趣。

他随提到是同车的学给他的，但那之后就没有被我记在心上，原来那个人是蒋信，原来从那么早以前就被他帮助了。

我开始跟他从说起，虽然对他讲这些话很奇怪，但还是想把心里话还有过去所经歷的一切都告诉前这个大大拉了我一把的人。

「学妹，我喜你。」结果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

「学妹……我可以借用你几分鐘吗？」

「一开始会注意到你是因为运动会跟海报。」听到蒋信这么说，我到不解。

「而且你看我的名字，应该可以知我很讲信用吧。」蒋信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所以我就只会讲我能到的事。」

「学，虽然现在的我成了不少，但我觉得再来还是没有成熟到可以同时兼顾远距离和考试。」我声音颤抖，因为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跟他说话了，「如果我能够再当你的学妹，学也还没有对象，可以由我主动更认识学吗？」

「因为公车上你的海报掉了。」

「一开始只是单纯被你很有染力的笑容引，就会开始期待可以见到你的时候。」蒋信讲这些话看起来脸不红气不的，语气却非常诚恳，「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你却没笑容了，我这个外人也没有办法为你什么，所以你开始来图书馆，我很开心。」

「我是一个很不浪漫又无趣的人。」蒋信虽然这样说，但我却觉得这样直来直往的他没什么不好。

直到蒋信毕业，他都一样会到图书馆陪我念书，直到要离馆再一起去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