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万家明气得大声骂,“谁嫉妒你了!”
这小氓将一歪,对着薄成安了个哨,“你别跟他了,你跟我吧,你跟着我,我保证天天在家等着你,给你提供什么来着,哦哦绪价值。”
“在梦里。”这人对着薄成安挑眉,薄成安不忍直视,偏过看向言瑞说:“我觉得他不对劲,他前几天只敢偷偷盯着我,站在我边默默帮忙维持秩序,我还以为他是想找工作。”
“言老板,今天这个摊还开吗?”
几人看着还在狂言的小氓,立刻敲了敲他的,然后恶声威胁:“说说吧,你是为什么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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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是觉好像人格分裂了。”薄成安,“前几天和这几天比起来,觉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
“结果这几天他就变样了?”言瑞小声,“他现在是不是有儿鬼附?”
薄成安有些反胃,“你是在哪知我的?”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言瑞拉住了要暴打这人的简安驰,走上前去,蹲在他前忍着恶心问,“你这到底是对谁一见钟啊,你搞得我都摸不到脑了。”
“诶诶,我不是两个人哈,这就是真实的我!”
言瑞循循善诱,“怎么个对我好法?再说了你一开始不选我选他,让我有儿不兴。”言瑞拿一杯来,喂到了这人嘴边,“你先说说,你是对薄成安一见钟吗?”
万家明手腕悄悄用力,这人不断地发痛呼声,但是却没有人替他说话,反倒是关心起其他问题来。
“对你,对你,反正都一样。”看着言瑞的主动,这人喜笑颜开,鼻上的血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一边咳嗽一边说:“你放心,我肯定对你好。”
几人将这个狂言的小氓带到了简安驰的训练营,他们找了一个空房间,将人甩了去之后,又将其绑在了椅上。
看到有,这人咕咚咕咚地将其全都喝了个净。言瑞将杯转递给简安驰,简安驰接过之后,“咔嚓”一声,杯应声而碎。
“那前几天是虚假的你?”言瑞转过去,谁知这人看到言瑞之后,也挑眉调戏:“小人儿,缺人床吗?”
言瑞回过警告地看了一简安驰,简安驰只能垂睛,有些愤懑的向后退了两步。
“开开开,今天让他来,我们明天再来。”言瑞对着边熊庆派来专门保护摊的人招了招手,将摊给他之后,就快步带着几个人离开,将所有的讨论声都留在了自己的后。
“我什么时候不想活了。”这小氓听见万家明的问话,还有些不服气,“怎么,你是不是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