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山二虎（63）(2/2)

他是老秘书局，当然知孰优孰劣。两个稿摆在那里，其不是略输文采，稍逊风，而是云泥之别，天渊之异。

假如他象陶砚瓦这些人一样，一定是喜形于，大呼过瘾，宽沟好，成都差，表彰一家批评一家，那效果是什么？效果一定是一家狂喜一家难受。而难受的一家有错吗？你一把手只说要写总结，怎么写，写什么，你一句话没有。他们只好自已理解去完成了。而且你亲任领导小组组，亲大将，成都的队伍更是你亲组的，你否了成都，不就是否了你自己吗？

其实这一切，张双秀早在旁边看得仔细。

菜，各有机缘偏好，你一个我一个。不料本上的菜肴是随季节调整的，时值冬日就吃不到夏天果蔬。所以的东西难免有的有，有的没有。于是就对小服务员埋怨，说几个好菜都没吃上。

一把手的平确实不一样。他不说看，而说翻，就是说看得不一定准。但说翻是翻，我前面可加上了仔细二字，表示尽是翻，但我是仔细翻的，也不能说我的判断没有据。让张双秀参与，是因为既然回到办公厅来搞，分的张双秀不能不面，起码可以对刘世光加以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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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一把手，哪个不是靠会说话当上的？而作为一把手，说话的最境界，就是永远留有余地，永远让人攻不倒。就象算命的先生，他说的话备无限可能，怎么理解都没错。

宽沟的稿也真是太好了，太合自己心意了，将来采用的一定是这个稿。但假如把心里话说来，无异于扬刘抑魏，抬一个贬一个。刘魏二虎争雄，人人尽知。如果一个火了，一个灭了，那这个戏怎么唱去？一把手就是要控制，控制的理想状态就是平衡，自己把自己的平衡打破，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所以耿茂盛心里早打定了主意。他不不慢地说：两个稿我都仔细翻了翻，各有特，都很不错。我看步这样，还是由办公厅为主，把两个稿合到一起，尽量取两边华，搞一个更好的来。我跟双秀同志讲了，请他也费费心。

这也是很不容易的。因为此权既失，夺回何易？况且此权不夺，于势，人前人后，颜面无光。更可能晋升无望，岂不悲夫！好歹这次在一把手那里，知自己为了五年总结，拍上阵，苦战救主，煞费苦心，惨淡经营，捞回一分。

于是张双秀该上场了。（未完待续）

午回到机关，刘世光拿着两边稿，去找耿茂盛汇报。耿茂盛把两个稿都翻看一遍，脸上无任何表。

但差距越大，他反而左右为难，不好表态了。

刘世光也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重新夺回了五年总结的起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