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裴行之笑着朝她粉腮上轻啄了一,柔声哄:“我瞧牝上有些了,需得清洗上药方可消。公主既不想教婢女服侍,等臣服侍公主可好?”
今晚她了多次,可每次过后竟会更加心难耐……
裴行之见她小腹微微隆起,思及她是曲径通幽的名,便料是将吃得太太,才不至。可她要清洗上药消,总要将引才好,便唤了婢女掇来。
如此反复了四五遭,清姝早被他折磨的再难自持,可不论她如何央求他都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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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退去,尝过蚀骨愉的清姝再无半分力气,一在榻上。那牝被得殷红胀,可那却未洒半。
他看的,冲动之伸手朝那翕动的抚去……
清姝见他果然依言而行,只以指尖挲挑逗,并不曾要探寻,便安心来。
尖锐的啼划破一室寂静。
见她得了意趣,男人喜不自胜,忙抱定雪尽心拽。他一手继续逗着后,一手则在上来回搓搧打,里说着言浪语为她助兴。
“如何使不得,这儿若经调教,便是也吃得。姝儿如此喜这,不妨我们也来试试?”
“呜呜……求你、停罢……那、唔使、使不得……”
想到此裴行之便弃了后,转而去亵玩那枚。他手狠厉,片刻的搓拨便引得清姝小死一回。
清姝万没料到他竟去抚那……还不等她多想,快便如滔天浪般瞬间将她吞没。
每当她用力绞,后面的也随之翕动,不时粉的,像是极力引逗他快快采撷。
知她并不愿,可有些事她只有亲自尝过,才知其中滋味。裴行之明白这次机会得来不易,必要一击即中。
裴行之自然不会此刻便开后,见她已说自己想听的话,便也不再为难,只是用指尖轻轻抚那些细小褶皱。
“原来姝儿喜被亵玩这,手指得小儿不利,嗯?”
裴行之大开大合的着她,掌也随之落,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如此手段,片刻间便激得她魂飞天外。可裴行之仿佛能将她看穿,每当她即将,他都会将,也停了掌,生生等她从云跌落才继续捣。
他捣也并未留,次次皆尽,棱大力的刮过腔,惹得她魂销骨醉、不可当,又制让她了四五次方才罢了。
裴行之见那一对雪生生被打成红艳的桃,兴奋得难以自持。
怎会……她竟在他亵玩那时了。
“啊……”
他将清姝摆布成满意的样,不由分说便一到底。这样的姿势得最,也最令人羞耻难堪。
小公主面薄,如今这幅模样自然不肯见人。
裴行之已披了襕袍走来,俯挲着那张桃腮,柔声安:“姝儿放心,不叫人过来,我让她们将搁在屏风外。”
此刻的清姝正一脸餍足的躺在榻上,忽听他唤了婢女来,忙拦:“你要甚么?可别让旁人来!”
清姝将那张烧红的鹅脸儿埋衾褥,小声嘤咛。
她心想自己既已被驸全瞧了去,索就由他照料,又何必再让旁人瞧见耻笑呢,想到此,只好红着脸儿了。
不过他并不打算得寸尺,总得教她意犹未尽才好,这样她才会有一次求。
清姝听了,这才放心。
这番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裴行之,他明白清姝必是得了意趣,才能够这般乖觉顺从。
裴行之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易。
她狠了狠心,为尝极乐,也只好依他行事。
此话一,吓得清姝容失,急忙声央求他:“行之哥哥、好哥哥,只用手指罢……只这般它便利极了……”
几番挲过后,她竟生异样快,趁着酒兴也顾不得廉耻,极力让自己放松来,将那羞人悄悄绽开,好更方便他的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