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午笑笑:“我说,那你应该要好好谢谢她,像亲人一样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一晚上呢。”
柏诗觉得他说的太对了,她打算用工作后发的第一笔薪请阿诗琪琪格吃饭,杨午看她真诚的赞同他的表就知话里的怪气她没听来,他朝柏诗靠近了些,问她:“次再遇到这事可以找我吗?我照顾人的技术不比别人差的。”
柏诗扭过看他,过于近的距离让她觉施展不开,于是往后退退:“啊?还会有次吗?”
她显然抓错了重,又没理解杨午的真正意思:“为什么要找你?你也是病人,我多丧心病狂啊让病人从床上起来照顾我。”
柏诗想起了二十一世纪把断的病人赶床削苹果当手机支架自己躺上床看视频的家笑话。
太地狱了!
杨午努力地继续笑:“我只是打个比方,想让你如果再遇到这事优先考虑我,我也不是一直病着的,上就能院了。”
“可是,”柏诗看上去很纠结:“我们还没熟到这个地步吧?”
杨午的笑容僵住了,但很快调整过来,眉颦着,一副伤心至极的样:“我以为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你在塔外救了我,被向导行过神疏导的哨兵很难不对她产生好,我以为那天晚上我们聊得很愉快,原来都是我自作多。”
他低,一滴泪顺着瘦削的落在衣服上,杨午在心里想:可惜了,没正好落在柏诗的手背上。
柏诗很少看见男人哭,小时候男生太幼稚,和同龄人打架打输了哭得泪一把鼻涕一把让人完全看不去,大了又觉得会哭的男人绪不稳定,所以很少跟他们打,直到今天柏诗才知原来还可以有男人哭的这么好看。
她手忙脚地找纸递给他:“别哭了。”
杨午的泪仍旧不断地,珍珠一样一颗一颗落来,终于有一颗柏诗伸过来的手心里。
“好啦,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柏诗是无所谓,一是她觉得自己不会再遇上结合,二是她本没觉,连梦都没,一觉醒过来就是天亮和一个疲惫的阿诗琪琪格。
杨午总算不哭了,鳄鱼的泪要多少有多少,也能控制排,他拿着柏诗给的纸了睛,掏了终端:“那加个联系方式吧。”
柏诗把终端递给他,看他一顿作,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来什么的:“你知哪有冰箱吗?我昨天吃了很多麻辣比奇串串,到现在嘴辣的还有疼。”
杨午偏过看了一,忍着没把好友列表里的其他人全删了,设置完第一联系人把终端还回去,才又仔细地观察:“嗯……”他发现了不对劲,但没说,“从走廊里右边的门去,跟着厨房的标识走,冰箱在厨房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