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以这个角度看洮溯,也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地面。就,没安全的。
但洮溯抱得很稳,还将他上上左左右右都打量了一遍,确认他没有别的什么事后,这才慢悠悠地抱着他走到台,在和的光抬手轻轻给他抚。
......唉,不提也罢。
那神仿佛要将猫完全吃掉的人鱼绝对不会是他乖巧的溯溯。
哪里懒了,明明是贵。哪里吵了,明明是动听......嗯,不包括潇洒猫,除了白翳以外的都不包括。
随即,白翳如愿看到了洮溯的反应。
就因为昨晚受人鱼“祸害”才没睡好,白天时自然就醒得迟了,偏就这防守薄弱的一小会儿功夫,就又被早醒的洮溯给摆了个遍。
但看到洮溯没别的反应,他又试探地伸爪,在上面碰了碰。
这是白翳易期后到最为舒适的时候。
直到此时,白翳都觉得心有余悸,不愿再多回想。
“猫咪今天这么早起?”
白翳甚欣,终于能找到机会闭小憩。
“醒来没见到我,也会很想念吗?”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隐隐听到些视频传的声音,他睁开,就看到洮溯在抱着他抚的同时,还在借助着简易版光脑查看着什么,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专注。
然后,猫猫慢慢移动到洮溯重新变来的鱼尾边上,像以往多次安抚对方的伤那样,轻柔地气,想着这样应该能被认了吧。
别的不说,洮溯的手法虽然是新学的,但确实很不错,在一定的程度上缓解了他渴望被什么东西梳的焦灼。
洮溯几乎是在见到白翳的那一瞬间,就将以前对猫的不好看法尽数推翻,满脑都只有他的好以及该如何对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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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漂亮又味的鱼尾诶,他本抗拒不了,视线被烈引,想要再度凑近的念占了上风,终究是抵抗不住诱惑,低快速舐了一又收回,极力装什么都没过的样。
听洮溯说这样清晰完整的语句,还真是有欣又有不习惯,但对于这样的问题,白翳实在是一都不想回答。
这大抵,只是暂时的对吧,只是猫的幻觉对吧。
那不由分说还蛮不讲理、非要押着他挤一个被窝里睡觉,睡后还要箍着他整晚不肯放的人鱼,也绝对不是他可的溯溯。
白翳只得这样安自己。
反骨的白猫咪突然停止了挣扎,小心翼翼地请求洮溯先将他放来。
只是这反应严重偏离了预想。
他承认他的双标,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