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琉维尔,问千千万万虫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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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就如同那部分来自虫族的血脉,没有被提起,却不能被抹除。
他很早脱离了虫族社会,但又不想冠以人类的姓,这才将一个字独立出来。
隐藏和伪装对他而言是容易的事,琉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完完全全的人类,不然他怎么会在那个社会中做到这般的游刃有余,自年少起就执政成名,各项能力均是顶尖,同期的人到了他的面前都宛若跳梁小丑。
也是因此,他很理所当然地受着无数追逐与仰慕,也包括那只陷在困境中的猫,看他如仰望神明。
只是这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后来,猫拼尽了力气来到他的身边,要向他请教人类的智慧,他觉得有趣便也就教了,一点点地,教会对方心机诡计,然后亲自用在对方身上,美其名曰这样的教学效果才是最好。
这又有什么错呢?
琉本来觉得没什么是他在意的,也没什么值得被他放在心上,可他活了两辈子,经历了无数的事,到头来还是发现自己最耿耿于怀的,是那只猫对他的忤逆。
自负如他,其实从来就没想过要隐瞒,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或事是能够让他忌惮的。只是前世发生的事还是给了他一个教训,转而采用温和一点的方式渐渐渗透也没有什么不好。
所以到底是为何,使得眼前本还算平和的局面被打破?
再次回到宫中花了琉不少的时间,他没有多加休息就率先清理了一大批侍奉的宫人,接着,他凝思几瞬,抬步往宫中最偏僻幽静的地方而去。
那里住的是被软禁的二皇子江蜇寒,以及他那早被厌弃的母妃。
琉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亲自来到这里的时候,而那两位更是想不到,以至于造就出一副格外荒谬的场景。
不像是在看亲人,倒像是在看仇人。
琉没心思去听那些疯癫混乱的抱怨,更没功夫去理会关于他薄情寡义的指责......他只是浅淡地吩咐上刑,折磨全帝国最声名狼藉的犯人也不过如此。
这一来确实是以最快的速度得出了信息,但没有太多的价值。
无非是一向温和听话的二皇子听多了母妃的唆使,竟想要勾结虫族以对他这个冷血的恶魔进行报复,毁掉这个他所掌控的权力帝国,可最后却被主教阻断,也就根本没能够做成什么。
但就是这叛国未遂的罪名就够他们永远被囚,直至老死。
琉冷漠地扫了他们母子二人一眼,当即便要转身离开。
可以往从不敢在他面前多出一点声的江蜇寒却突然开了口,嗓音沙哑还有些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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