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特殊,那毕竟是神圣联盟的女皇陛……
老而弥的公爵大人,终于在娜的羞耻侍奉验到此生从未有过的极致
快,作为一个男人,着人族最尊贵的女人,把最尊贵的,把
白浊最尊贵的,蹂躏了女皇陛最尊贵的初夜。
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
急促的琴声在昂的叫中戛然而止,娜受着小腹中充盈的温,向自
己最厌恶的男人献了女人最珍贵的礼,她不想,却不得不,她不
屈服,却不得不屈服,她祈求女神的宽恕,却不知向她降神罚的,正是后
凌辱她的这个男人。
一缕嫣红,徐徐滴,女皇娜,女丧失。
她和台上那些刚被过的女人一样,撅起颤抖的,让满溢的淌落
在双之间……
被过后的惨淡模样还是十足的优雅呢。
她端坐王座之上,
俾睨天,
她举手中权杖,
挥斥方遒,
她艳不可方。
她端坐之上,
双眸迷离,
她拨手中琴弦,
调轻弹,
她勾起缱绻念。
她在晨曦中醒来,
上金的桂冠,
却发现,
那颗象征权利的腥红宝石,
早已染上斑驳的惨白。
她懊恼地皱了皱眉,
那个可恶的男人,
又一次盗走了她的贴衣,
还有,
她唯一的贞洁。
宾客们的早就憋得难受,在明顿的允准,纷纷不顾仪态地解开腰带,
脱,走上台来,同是一个圈的人,知知底,谁都不屑扮演那正人君
,只是那位与女皇陛神似的金发女注定是碰不得了,没见公爵大人亲自搀扶
着她往后台走去?公爵大人什么时候试过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了?就连海娜那
回,也是完就算,都懒得多看一。
伊丽莎白与玛格丽特周遭拥簇着洋溢的老绅士,从少女时代起就一直作
为意对象的淑女少妇终究还是屈服于可悲的命运,为了各自的女而与彼得家
族签订契约,同时也意味着放弃了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们本可以远离这
是非之地,仅仅是于无私的母,心甘愿与女儿一起被调教为心皆堕的母
女,昔日里只在梦中连的秽形象,化作现实中手可及的曼妙胴,
用上所有的满足着老男人们心底捺了十几年的暴戾兽,她们还是记忆
中那两位在茶会上耳语浅笑的恬淡女,只是不再安静地托起杯散氤氲雾气
,而是大大方方地握着壮的,替这些贪恋着自己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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