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一晚上就能赚二十个铜币?」麻辫少女
拽着好友巧手,怯怯地问。
「别担心,我都来过两次了,如果不是这个古怪的东家指定要护士兼职,这
好事怎么会得到我们,艾玛,你不会反悔了吧?我可是答应人家了。」短发
少女好言相劝。
「怎……怎么会,我信你,而且你也知我家里正缺钱。」
「那就好,不然回人家就不雇我了。」
两位到此兼职的少女,正是神圣同盟国立医院里的两位护士,艾玛与法。
两人越过别墅前的园,法驾轻就熟地径自敲响了大门外的门铃,不多时,
木门推开,一位神矍铄的老者现前,每一银发都被梳理得一丝不苟,西
装笔,燕尾服上看不到哪怕一皱褶,单片镜闪烁着审视但不失风度的目
光,他几乎完符合着老绅士所有的标准。
老者不不慢说:「法小,这位就是你的朋友?没问题吧?」
法:「家先生,请放心,她叫艾玛,和我一样都是医院里的护士,手稳
得很,而且也接受过礼仪训练。」
老者:「既然都是护士,那应该不了岔,你们都来吧。」
二人随老者,大门缓缓闭合,门梁上一尊尊浮雕,像活过来一般,
狰狞笑意。
老者领在前,漫不经心说:「我先带你们去见少爷,今晚的聚会由他主
持,临时雇佣人手也是他的吩咐。」
艾玛略带几分拘谨地与法跟在后,沿途打量着走廊上那几幅不知价值几
何的油画,暗自告诫自己绝不能摔坏哪怕一个杯,这些上等贵族,最喜用古
董喝茶!
几经辗转,两人在老者的带领行至一书房,一金发青年倚坐在窗台上,
熟稔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侧首望着茫茫夜。
老者躬行礼:「少爷,她们两位就是今晚临时雇佣的侍女,您的吩咐,
都是医院里的护士。」
金发青年闻言,翻落窗台,从暗走,如沐风般展一个无可挑剔的
笑容,说:「我们又见面了,可的小。」
艾玛当然认得这个几天前刚轻薄过自己的贵族弟,吃惊:「你……你就
是雇佣我们的东家?」
金发青年笑:「是的,我叫普顿,彼得家族的普顿。」
艾玛顿时僵在当场,她当然不认识普顿是谁,可她绝对清楚得罪彼得家族的
场,而她那天对这位少爷的态度可算不上友善。
普顿从酒柜中另取两个空杯,各斟半杯,递到艾玛与法手中,说:
「别张,我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相反,如果艾玛小你觉得那天我的举动
太轻浮,我愿意歉。」
艾玛哆嗦着应:「没……没有的事……」
普顿:「这是今天酒庄刚送过来的红酒,还不错,不妨尝尝。」
艾玛颤抖着将半杯酒中,心中转过无数个念,思绪作一团,都分
不清喝去的是酒还是,哪还能品什么。不慎呛几声咳嗽,低涨
红了脸。
普顿笑:「法,你这位朋友可真有趣。」
艾玛猛然想到了什么,对法疑惑:「你早就知?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提
起这份兼职?」
法轻笑:「我是为你好,多少人想攀附彼得家族,还找不到门路呢,回
可得好好谢我。」
艾玛忽然觉得自己不认识这个同事兼好友了,那副几乎每日都见到的面孔,
此刻分外陌生。
艾玛想起海娜的嘱咐,朝普顿屈膝行礼:「对不起,普顿先生,请原谅我
的无礼,今晚不适,我想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普顿微微一笑:
「艾玛小,请不要被我彬彬有礼的外表所蒙骗,其实呢,
我这个人很不好说话……」
彼得家族的人当然不好说话,整个人族上社会都知,彼得家族手的时
候,从来不说话!
艾玛心中一悚,颤声:「先生,请您让我回去吧,我只是个小护士罢了,
您和海娜小之间的事,我一也不知。」
普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浪费了,不如替彼得家族工作
吧,我给你开五倍的薪金,这有份契约,你先看看?」说着便递过一份法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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