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掩护没来得及撤回,双双陨落……现在只剩苍月将军一人指挥守军。」
晨睁开疲惫的双,细声:「你心绪不稳,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月沉默半晌,咬牙说:「那些地,还在我们面前亵渎了青曼将军的尸
首……」
晨思量片刻,重新闭上眸,说:「我知了……」
月:「母亲,我们快要守不住了,援军什么时候才到?」
晨:「不会有援军了。」
月:「怎么会,不是说一周前人族和族各有一支队向伊斯托鲁驰援吗?
而且灵王也不会睁睁看着伊斯托鲁陷落吧?」
晨:「他们都中了地的埋伏,损失惨重,已经撤兵,我们隐瞒这个消息,
是怕军心不稳,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想安母亲,可任何言语此
刻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晨招了招手,示意月靠上前来,待女儿走近,怜地将俏的女儿拥
怀中,柔声:「一直以来,我忙于修炼和理族中政事,都没好好地陪陪你,
一转,都落得这么好看了,母亲现在最后悔的,就是那天没有当机立断把你
送走。」
月:「那天是我持留的,不能怪你。」
晨:「傻丫,如果不是怕连累我被人非议,你又怎么会不听我劝告,非
要留不可?」
月被看穿心事,低不语。
晨:「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母亲宁愿放弃现在的地位,陪着我的乖女儿慢
慢大成人。」
月闻言,蜷缩在母亲怀中,肩耸动,细细泣,她觉得她又回到了童年,
那个可以肆意躲在母亲怀中撒的年纪。
门外侍女传报军,月刚要抹泪痕站起,晨却不曾松手,依旧搂着女
儿,传唤侍女,都这个时候了,难自己想抱抱女也有错么?
见月祭司大人母女相拥,侍女面讶,转瞬又平复如常,恭敬地双手呈上
信笺后退房外。
晨拆开信封,片刻后,温柔地亲吻女儿光洁的前额,神悲悯,说:
「月,为母亲最后一件事,好么?」
齿转动,护城河上的吊桥缓缓放,伊斯托鲁再次敞开月白的城门,然
而地督军却完全没有令冲锋的意思,在他中,那座城市早晚都是要沦陷的,
不用急于一时,徒增死伤。营地里都是一直跟随他生死的嫡系队,最近一
直忙于剿灭五族叛,他也为兵员补充疼着。
而且,如果他猜得没错,那城门打开后,恐怕就再也关不上了……
城门中走两抹风姿绰约的倩影,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撇嘴笑了笑,吩咐
准备迎客,他知,伊斯托鲁将会在今天被征服,而那对款款而来的可人母女,
将会为这场战争付代价,只有女人才能付的代价。
谁让她们得这般好看呢?
晨忐忑不安地跟在母亲侧,亦步亦趋,昨晚母亲久违地与她同床而眠,
没有代作为灵族使者的要领,反而破天荒地传授了她一些关于男女合的技
巧与知识,换作从前,她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在族人面前永远雍容尔雅的母亲竟
然会跟她说这些。
她知母亲手中拿的是降书,可作为使节,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没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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