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读迟到,焦竹雨着额上包,哭哭啼啼站在教师办公室里罚站。
班主任一脸疼看着她,又听着她嘴里呜咽不清的告状,实在没心这些琐事。
一听课铃响了,赶挥挥手让她离开。
隔班的老师忍不住:“这孩又受伤了?”
“她受伤的次数还少吗?”她加重语气的抱怨。
“也是,我天天听着她来跟你告状班里的那几个孩欺负她。”
本来这事儿值得关注,但已经不止一次了,焦竹雨这个学生已经默认为不用理的行列,她是学校扶贫行动纳来的,况且智商也被医学判定为低,学习成绩不行,说话不行,还每天惹事,放在哪个老师上都不会有好耐。
几个同学欺负她这事,他们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熬着送走她中毕业,毕竟傻是教不会的。
“傻,让你带来的一百块钱呢!”
“我不是,傻!你们才是。”她倔瞪圆的,仇恨直勾勾瞅着她们,鼓鼓的嘴憋气。
“嗤。”尾的女生看向旁的叁个人,用尖指甲指着她示意。
很快明白了她的目的,上前一人拽一个胳膊,还有个拉住她的发,朝着走廊尽的卫生间拖去。
焦竹雨疼着挣扎,双却被拖在地上,往上拽扯分离,她红着嚎,被一掌堵住了嘴。
“贱货,你再叫等会用鞋底死你!”抓着她发的人气势汹汹说着。
“哼,我看用掌最好。”跟在后的人边走边扣着指甲,咧着不屑的笑,抬瞅着她疼痛的脸,她今天势必要让这小傻脱光了在场上一圈。
“喂。”
后突如其来一男声喊她:“锦薇。”
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没转过的脸赶忙挂上了一副笑:“苏哥……”
看到他后站着十几个男生的场面,顿然间,笑容也半僵在胭脂抹粉的脸上。
苏和默着兜,嘲笑的神仿佛在告诉她:你完了。
缭绕的烟草香,从他后散虚薄白雾。
这学校敢在教学楼里光明正大烟的只有一个人。
他让开了,白垂着,两指夹住的烟朝着一旁漫不经心抖了烟灰,再抬起视线瞧过来,没什么表的脸才让人最有恐惧,就连右上的那颗痣都成了第叁只死神的睛,添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