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在很多年前便不是一个忠贞的丈夫。也许在他那个位置,要忠诚于一个自己并不的妻,实在是太难了吧?但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男人,我鄙视他!我在初中时便发现他轨的迹象了,也曾经与他对峙,但他从来没有承认过……然而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默认了他在外面有人了。我的妈妈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发现爸爸轨了之后,她没有离婚也没有分手,而是自己也有模有样地开始豢养人了。一想到得这事的人竟然反过来认为我选择的职业过于贱,呵呵呵。」
菲莉茜神如常,双手却握成拳,指关节隐隐发白。
「你知今晚他们这么早离开是为什么吗?我爸爸是为了去见他的人和他与人生的孩,而我妈妈要飞到米德兰去见她包养的小男人。哪怕一个半月前我差死掉了,他们也不愿意为我再装一装,陪我一起过这个圣诞节。哈哈哈哈,而他们,他们竟然还有脸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过节?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菲莉茜忍不住捂住额,昂首狂笑,彷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不住地着泪。
我心沉重地握住她冰凉的手掌,试图给这个心碎的女孩任何一安。
笑到声音沙哑后,菲莉茜神落寞地将靠在我的肩上。
「当我发现这些事之后,我几乎崩溃了。还好有西恩娜,有艾莉克希丝帮助我渡过那段困难的时光。几年后,我仍然不知他们为什么没有离婚,让彼此都解脱。但,我也不想知了。我只想从这两个可怜又可笑的人手中,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一阵令我窒息的沉默后,菲莉茜将另一只手掌也复盖在我们握着的手上,轻声问:「你有没有到过…孤独,凌云?好像世界上没有自己的吞之?」
「有过……不过那时我知孤独只是短暂的,很快我便会回到『家』,无论那个『家』在哪里,我也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港湾能够归去,能够让我的心安定来。
但我无法想象你的受是什么样的……」
「是啊……」
菲莉茜抬看着我微笑,「我的家已经破碎了。我再也无法从父母那里获得可以吞纳我的地方了。」
没有泪也没有哀吞,甚至女孩儿说这句话时,边还带有一丝淡淡的笑吞,但话中痛彻心扉的悲伤让我心脏猛然收缩。
我想要安她,却发现言语是如此地苍白,只能让她微微颤抖的倚在我的肩上,揽住她削瘦的肩膀,给她一温。
「如果有任何我能的事……」
也许过了有半个小时,或许过了大半个夜晚后,我才声音涩地再次开。
菲莉茜纤的手指轻轻在我的嘴上:「你已经为我了够多了。不用为我伤心。其实我从加了KappaB那时就明白了。明白了我该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