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诱人百倍,是梦中仙一般。可他那姿势,却是一副狼仗着自己
有女人没有的东西,欺负女人的样。
紫鸳心我玩过多少男人,阉过多少男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才一般。
你这小,却不识抬举,以为自己是谁?她立刻起,转去拿,准备上
就一刀去,来个净净,纵让你哭去吧,再大也是变作一截腐。
可是,虽然这样想,她的睛无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儿傲人的大
。虽然紫鸳倾国倾城浪风,但在这里,毕竟都是些残缺无用的假男人。
的大分也既不貌又不壮,反倒大多是不行的猥琐之人。就算
等上个把月还多,遇到个自己还算称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给废了。虽然也有
些留的太监,虽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起之时就能自己的女瘙一
番,到底是那东西还是差意思,又少,还不时可能被嫔妃们抢了去。而佩儿这
样的擎天,是紫鸳从未见过,从未玩过,甚至从未想过的厉害东西,光想着
就让她心漾直,恨不得上迎玉来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鸳是堂堂阉官,佩儿是将要被割掉的小太监。紫鸳名门大
家,在里呼风唤雨;佩儿是被小小侍卫都可以随意打的生死的贱蚁草民。紫鸳
可以随意对生杀予夺,自己又可能低段,去向往一个自己手中的贱之
。想到这里,紫鸳努力压抑了自己的,拿起致的小阉刀,走向佩儿。
那阉刀,约四寸半,宽一寸半,镀银镶金,柄上缘雕龙凤呈祥,缘刻男
女云雨成,巧无比,价值连城。那是紫鸳主事之后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
造的,据传里面了波斯的贵金属和制刀工艺,锋利异常,不似这世间之。
常有男,正被紫鸳的,尽,却见寒光一闪。还不觉疼痛,还
觉得的正快活,却被紫鸳拉引那男的手往面一摸,才发现男已无,
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边哭,却还觉得自己仍在不止,
快活的息和心里失去男儿的苦楚合一,五味杂陈。虽然已无,却还
是仙境,疾呼紫鸳奉女,行男女合之乐。
待紫鸳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觉和卵确已不在,始有痛,低一看自
己的的残状,嚎啕之声再起。及至这时,紫鸳分开其双手,对着切却男的
位,撒上一名贵的波斯药粉止血,疼痛也被压制。稍歇片刻,血乃止,一
位锵锵男儿就算被阉割完毕。带屋去,由医包扎,休养数月,即算完成,自
此可以后娥妃嫔丛无碍,盖其无能行恶也。
这阉刀已与紫鸳的刀法为一,已化境,因此也成了天男人望而生畏
的。普天之,再怎样的铁血男儿,见此刀,莫不两发,跪地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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