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明白为什么他不为自己争辩两句,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说他喜过她,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向她澄清,他和钟云非没有关系?
到实在疲劳不堪,她去浴室洗了澡,准备睡觉,但洗完又全无睡意,最后上了二楼,去他的房间。
因为如此顺利,所以……他离开她,如此突然。
在床上静坐了一会儿,她楼去找手机,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信息,只是快速翻看了来电记录和微信,没有发现他的消息,心愈发低落失望。
一切都不明白,只是二十分钟后,他又从楼上来,手里拎着一只行李箱,到玄关,站定,回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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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离开,十分利落地开门,门,关门,整个屋中顿时只剩薛棠棠自己。
他的房间几乎还是原样,可能只拿了几件衣服,她到书房去,发现那张剪来的新闻报导被撕成两半扔在桌上,另一张信却没了,似乎被他带走了。
心里有一无法言喻的期冀和伤痛,她离开书房,无力地躺在了他铺着灰格纹床单的床上。
那天她一直在沙发上坐到半夜,吴婶似乎又被梁志渊放假了,也没现在家里。
说完他就转离开客厅,也不回地上楼去。
她很想叫住他,留他在这里说两句话,不什么都好,解释一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和她对质一他是不是在游艇上了手脚,是不是和钟云非有一个孩,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就那样走了。
“需要的东西我都拿了,其余的留在房里。大门的指纹你可以重新设定,我不会再过来。公司那边还有个项目,需要我签字,本周就能结束,在此之前我会把一切接好。赵源我也知,他是个靠得住的人,以后公司由他来掌舵还算稳妥,你可以放心。”
上面有一他上的味,就像那天他在烛光中吻她时的那味,柔雅沉郁如古木。
她就那样久久地躺在上面,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然后她就想起他们已经摊牌了,他已经走了。
薛棠棠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明明一切都比预想中还顺利,但一痛楚的觉从心底升起,仿佛要将她心戳一个。
除了这个,其它都没太大变化,甚至连她送他的那只表都安静地躺在屉里。
时候去办手续就通知我,我都会合,你列的那些财产我也不需要。如你所说,薛家并没有亏待我,有在薛氏任职的经历,我就算离开薛氏也不会很差。工资和分红去年年底已经结清,今年到本月的工资让财务正常程给我就好,其它的我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