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十脉传承(2/2)

秦先羽略微沉，说：“当年收的那些弟中，这些年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去应皇山中暂居。其中，最像我的，应是善翎，但真正更修资质的，则是善无，至于本领最，剑诀造诣最盛的，乃是善皓，他与林景堂几乎相同，这些年也受林景堂不少指。”

然而，世所皆知，他还有着数千年的光，可以尽量去摸索。

但已不遥远。

秦先羽只觉无言。

“他虽然不像我，但也不愿遭受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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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真人笑：“她认为辈分低了。”

但更多更多的例，则是寿尽坐化。

到了冥昼的地步，想要再往上走，便是天仙。

也有仙圣枯坐静室，豁然开朗。

冥空不在燕地。

这一步要如何行走，没有人明白。

“确实如此……”

掌教真人说：“你第十脉的事，说起来只得你这十脉首座才能决定，哪怕我为掌教，有共掌十脉的大权，但也仍是以主脉为重，而其余诸脉，自有各方首座理。”

掌教真人：“但他们都不适合首座之位。”

所以，秦先羽还在寻找。

秦先羽沉：“她似乎不愿燕地，这些年去了应皇山，一心修行，已有多年。”

但冥昼在。

不乏有惊才绝艳的例，千年成圣，而此后，止步于此。

首座的位置上来观察，他只算勉合格，但若是用较为严苛的办法，则稍差一线。最重要的是……他心不在此，故而并不看重这首座真人的位置。”

掌教真人说：“但那个善愈，则较为古怪，他至今位在中，不不低，既不杰，也不低劣。好在不坏，自幼生于燕地，倍受教导，也无其余心思。其实相较之，倒是你当年带来的那个小姑娘，颇合五脉师妹的意……”

仙圣人，极少有被人打杀的例，大多是寿元坐化。

也有年纪老迈，看将死，不被看好，却在最后一刻，忽然成就天仙。

这一步，虽只是一步，却不亚于天堑。

有仙圣游历尘世，偶然悟。

“你毕竟是燕地第十脉的创派祖师。”

也有年纪不大即成仙圣的人，然后忽然开了天仙之路。

……

秦先羽说：“他的修天赋，可算上佳，但比不上善翎及善无，本领比不得善皓，可他沉稳，似玄机明途等人，然而比之于明途的冷酷，则还多了些人，赏罚自能分明，也懂安抚人意。若说首座之位，这一辈弟中，应当是他……这些年来，其余弟也都以他为大师兄，俱是心服，不会有多少异议。”

秦先羽便是千年之成圣的例，但是否止步于此，无人可知。

“善业。”

秦先羽笑：“燕地历代以来，多是师传徒，少有父传，他既然不愿这位置，也达不到各方老的要求，那也便罢了。”

外人只知如此，但冥昼却知，秦先羽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路，不必摸索，缺的只是在这条清晰明朗的天仙之路上，打破障的法门以及时日，或许还缺一丝机缘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