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因为欧独生病,父亲坐来想好声好气的和他聊聊,奈何对方却火药味十足。
虽然欧独没有明说,但欧独父亲意识就想到了四年前的事,神中闪过一瞬间的慌,虽然很快恢复如初,却仍旧被欧独捕捉到了。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可江家,也算得上我们的远亲啊。就算江家当年破产,也都是因为您,您也应该手相助啊,而不是看的他们家落魄至此,被债主纠缠!”
“我四年前都不认识她,又怎么会伤害她呢?”
“您这是冷酷无!”欧独猛地起,咆哮。
对于欧独和自己这样说话的吻,父亲自然很是生气,但还是忍了来:“我已经承认她是我欧家的媳妇了,又何来伤害一说?”
欧独微微抬眸,瞥了一父亲,然后冷哼一声:“我不和她离婚,难要让你第二次伤害她吗?”
“他们当初要是肯答应合作,我也不用靠这样的手段达到目的。”说着,欧独的父亲重重叹了气。
恩威并施,申屠悠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父亲,您非要让我挑明吗?江家之所以破产,你比谁都心知肚明。”
“你适可而止就行了,给他一个教训,我不想让兰舟伤心。”
“现在她已经嫁到我们欧家,也算得上补偿了。况且,他们的债,你不是都替他们还了?”
刚一闪而过的表有幸灾乐祸的狡黠。
欧独心一片了然,随后眉却锁得更了。
见申屠悠然不解,刘泽握住她的手柔声说:“放心,不论我什么,当年的事我都会帮你守住的。况且,商业上的事,我也有我自己的立场。”最后一句话,声调更沉一些。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暴了心态,欧独父亲叹了气:“你已经大了,既然你知了,我也不再隐瞒。商场如战场,你不占得先机,你的敌人获得后,就会消灭你。当年欧、刘两家齐并,可这几年刘氏难以迎赶上,正是因为当年我们获得的技术。不然,现在销声匿迹的,就是我们欧氏。”
“是,您现在是没有伤害她,那四年前的那件事呢?”欧独盯着自己的父亲,沉声说。
“你为什么要和兰舟离婚?之前你们不是很恩吗?”
刘泽挑眉,翘起二郎靠在沙发上:“如果欧独真的狠心要和江兰舟离婚,江兰舟已经很伤心了,所以手留不留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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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父亲从门来,欧独只匆匆扫了一,连招呼也不打。
“你死我活,竞天择。”
“放肆!谁允许你和我这样说话的!”当然他以为密不透风的事,竟然让自己的儿知了,恼羞成怒,发起火来。
“就是,这才是你和我说话的方式,刚刚那样,还真不习惯。”
欧独暗自握了拳:“就算是这样,行商业合作就行了,为什么非要用那么卑劣的手段呢?”
“看到江家变成那样,您真的一都不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