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借机给我提要求:现在就把备注也换了。
“怎么就不是给你的了?”他语气少有这样大程度地起伏,好像被我冤枉是什么很不得了的事。
他将左手的麦当劳纸袋递给我。
陈粒的嗓音,清淡又空灵。
我反问:不能这么叫吗?小熊猫。
因为脑袋竖得很,左顾右盼。
我们不再说“好巧”。这个时,这间车厢,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约定。
他大概在笑,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昵称:还小熊猫。
我先看见了他,但没叫他,直到他找到我,我才歪了歪当招呼。
周一的早上,我又在地铁里碰到了陆成则,我想他已经熟练掌握守株待兔的技巧,特别是这只兔也不再彷徨,心存期待,不再畏惧撞上同一棵小白杨。
而陆成则回了个[烟]给我。
看着彩的焰火特效在聊天界面炸开来,我开始相信,自己的名字也许真有那么玄学,祁妙的确遇到了一个奇妙的男孩,不是吗?
这个五味陈杂的夜晚,终究还是在馥郁中迎来尾声。
我依旧不动:“谁的早饭?”
我宣布投降,丢了个[炸弹]表过去轰炸陆成则,任,不面,破罐破摔,咋滴咋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不是一,不止一,至少当不是,我心得格外激亢,因为坦白对他的动心。
我笑开来:“你还没吃早饭吗?”
第10章 第十首歌
我磕了会,调:只是一,你不要太嘚瑟。
陆成则说:“早饭。”
停停,很久,他发来一条略显无奈的短句:次不要睡前说。我不想连续两天睡不着。
我没有推辞,坐问好:“早啊,小熊猫。”
他勾,站起来,想把座位让给我。
--
我说:不要夸张。
他答:“不是你的早饭,就是我的早饭。”
陆成则回:一的影响也很大。
我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你又不能保证遇到我。”
一首《奇妙能力歌》被陆成则分享过来,他又以专属于我们的音乐方式作答。
“早,祁妙。”他在看我,红齿白。
陆成则摇摇:“没。”
……
他说:没夸张,有证据的。
今天的小白杨有位可坐,比上一次要矮好几截,但也没有被人群淹没。
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又放轻声音嘀咕:“再说本来也不是给我的吧。”
我问:什么?
他说:能。
我顿住,没有接,装傻:“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