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蜀国朝廷无可奈何。
就是他们现在占有的这半壁江山,也还在混战,根本无暇顾及这边。
孔祥东作为这次隐士里面最大的人,来找来这里的其他七个隐士说话。
他从来这里开始,就一直在不断地外出,每回出门,都要带一些东西回来,没几天带来的银子就没了,好在他在附近有亲戚,离这里不远,让人快马加鞭送过几次银子。
八个人来这里都有一段日子,该了解的都了解,对方的态度他们也能知晓,就一个字:你们想抢东西吗?该给你们看的我随意你们抢,但是我不给你们看的想要?那就打。
除非举国攻击,否则谁敢去抢折苍的东西?
上次刺客她临水而战,又表演了一招杀敌,将此刻崔鸿一箭击杀,说一句天下第一也不为过。
而且她那些本事——说是他们祖先的,实在是太没脸了,至少他没有听说哪个隐士是练武的。
而且什么造纸,炼铁,木匠等,之前都被他们视为雕虫小技,并不十分重视,他们能来这里,除了想占便宜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们想要看看,以商治国的陵城,到底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这一看,他们就走不动道了。
孔祥东:“咱们来这里已经一月有余,想来诸位写信回去,也有许久,你们主家那边如何看,老朽并不知道,但是在老朽看来,陵城三年能发展到如今这般,一月的时间,却是不够去探查的,我怕是在这里要常住了,已然写了信回去,不知道诸位是怎么想的?”
其他七个人面面相觑,有三个要走。
“家里还有人等着,来的时候也没说一定要拿到手——而且咱们在这里学到的东西也挺多,至少,我就知道我家的祖传下来的战械已经过时了——是这么说吧?过时?最近才学到的词。”
说话是个中年人,笑着道:“他们的战械并没有瞒着人,就如折苍所说,她学到的一切可不是我们这些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所能比的,我刚开始不服气,后来去了她的木匠班,发现我家引以为傲的木械和秘密,在他们那里是公开的……以及——我发现那些只是基础的东西。”
这个打击不可谓不深,好在隐士并不以这些为生,他们能出世,便是要在国政上面有一番大作为的,只意味深长的道:“如此,他们的治国之道咱们看不懂,明晃晃的摆在这里也学不来,还不如回去得了。”
然后看向孔祥东,“我听闻你们魏国的皇子魏霁虽然离开了陵城,但是皇子白一直在,你不去拜访?”
孔祥东:“……”
不,并不想。
说起陶白……也就是魏白他就头疼,因为自从知道他是效忠魏国的之后,便一直让他给银子救济。
孔祥东自己的银子还是借的,每每看见他登门就心里痛。
中年男人就哈哈大笑,第二日三个要走的人离开,而其他留下来的四个人却打算租个宅子。
客栈实在是太贵了!才过了一个年,又涨价了!居陵城不易,想要过的好一点,实属太难了。
除了孔祥东,其他三个人都很年轻。
最年轻的叫姜晔,不同于孔祥东对于重农抑商以及律法的遵从,姜家主张的以和为贵,顺其自然。
还有两个叫翟瀚引,裘文柏,年纪都在二十多,翟家喜欢研究“礼”,喜欢辩论,裘家提倡仁政治国,严苛律法不能长盛不衰。
反正,无论他们主张什么样的国政,学得如何的道理,他们都觉得陵城有他们要探寻的东西。
于是四个人租了一座大宅子,有隐士的排场,又因为合租节省了房租,简直一举两得。
折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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