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更享受他们不愿承认自己也能从这事不关己的残酷行为中到一丝愉悦时的虚伪。
这是属于我的艺术表达。
拿事先准备好的亮粉记号笔,在客厅的墙上写事先想好的句,作为信息留在现场。
【向着梦想努力前的少女,变得更吧!】然后在句后面画一个可的小五角星,右角署名“Freya”。
接着在餐桌上写另外的文字:【可的小香就藏在这个家里,寻宝游戏开始~】这就是我为桥一家准备的亲主题趣味活动——寻宝游戏。
接来的时间里,我要把香藏到这间房的各个地方,让大家去收集。
不过实际上绝大分都会被警察找来吧,如果最后能剩一惊喜留给家人就再好不过了。
我这样期盼着,开始更加暴地拆分少女的遗。
捧起这些人组织的时候要避免滴落,有些位置较隐蔽的还需要用袋包起来,力求不留痕迹地藏在意想不到的角落。
我把香的脾脏填茶壶,肺的残片装粉罐,各式各样的与官随意地藏在家里:床单面铺上,枕里一来自房的脂肪碎块,书架里随便挑几本夹上肤和骨片,院里埋几截骨和剩的半个心脏,每个橱和屉里面都放了零散的,我也不记得自哪里的碎……便的箱里还扔了一颗肾。
从剩的一只上切仅剩的几片好,用保鲜袋包起来放冰箱,和混在一起。
剩的少女尸骸——脸颊和双目都被挖掉的连着支离破碎的躯和差不多都被切掉的独臂与单——被我留在客厅中央,作为最初的展示品之一。
香的两颗球被设置在玄关,让先来的人有机会踩到。
亲人的睛在自己脚发的清脆碎裂声一定会成为难忘的记忆。
布置游戏场地了四十分钟。
从开始玩香一直到现在,我都保持着全,一方面是为了获得最大程度的满足(有一解放),同时也能防止脏衣服。
只是上难免变得粘粘糊糊,现在终于可以到浴室冲洗净。
仿佛要将里积累的疲劳都溶解掉一样,让我在地狱般的场所享受天之乐。
要用自己带来的巾。
浴后稍事休息,接来还要打扫一番。
借用桥家的拖把和桶,把厨房里的消毒全倒桶里,准备理地上脏兮兮的——主要是香的血和,它们混合在一起,散发不大优雅的气味,但这不足以冲淡我心中的喜悦。
我扎起发,穿上自己的室外鞋,上鞋。
用拖把去少女的,伸稀释过的消毒里搅拌一番,利用桶上的装置脱之后,开始洗自己走过的地面,顺便也把小香涂到各。
之后会怎么样呢?家人回来看到现场,报警,大概要先住上几天旅馆,在警察离开后肯定还要再来几次大扫除吧,也许还会丢掉大量的家。
搬迁应该不大容易,像这样的普通家短期难以存到足以购新宅的资金,而这间房会变成人尽皆知的凶宅,要卖掉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总之,桥一家很可能要在这里继续生活去。
以后的日里,意外发现宝藏的时候,会吓得尖叫吗?唉,你们就这么讨厌自己的家人吗,一定要把她一不剩地清理去。
想到这些,不禁笑了起来。
地板和浴缸清洁完毕,坐在沙发上穿好衣服,洗净自己用过的杯,掉一开始留的少数几指纹,拿走香屉里的小相机——确认过记忆卡里储存着相册里的那些照片。
经过思考,我还是决定把相册放回原,留给家人和警察当纪念品,给他们一步了解香的机会。
知女儿/妹妹这些温馨的小秘密之后心会更加悲痛吧。
除了几件衣,小香的制服和藏在床底的漂亮衣服我也挑了几留作纪念,如果合的话,以后还可以在家里穿着玩一玩。
发和经过化学理的骨是最容易保存的组成分。
我的习惯是剪一小捆发,取一较短的肋骨。
最后是作为凶的鞋带和可的镜,一起装到她枕边的镜盒里带走。
战利品非常丰富,除了背包,还装满了一个大的手提袋。
空调开到最低温度,防止尸过快地变质,散发气味。
临走前还要再检查几遍,任何个人品都不能丢在现场。
把窗帘拨开一条,确认周围没有路人,附近的其他住也没开灯,就上罩和棉帽,以及变装用的平光镜,背着包提起袋轻轻开门去。
在住宅区街半夜开车还是比较显的,声音也不小,所以狩猎时不可以把车停得很近。
要带着这些东西徒步穿过一个街区才能回到车上,不过这是最后的辛劳了。
和来时一样,尽量避开容易留脚印的地面。
虽然有鞋,但如果可能的话还是不留任何痕迹为好。
当然,路上如果被人看到,事就会变得很麻烦,所以撤离路线必须提前计划,避开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离开现场一段距离之后,要在隐蔽的地方摘掉帽、罩和鞋,表现得像普通人一样,大大方方地驾车而去。
夏夜的微风凉舒适。
回到家,已经凌晨4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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