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回来找她赁院的丫鬟。
正说,文卿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影。
她在门一一回复了二人的询问,并让桃带二人去领了月俸。坤则在她后的室之中换穿衣。她的衣服被她脏了,总不能教人就如此回去。
“好……”
两个伙计来说的是关于过年告假回家的事宜。
尽她曾经一度是想要如此不见天日的,尽可能她现在也并没有好心理准备,但是……
直到前来敲门的桃打断了这一切——
鹤生穿的是她的衣服,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外袍一披,尚且不觉得奇怪。她拄着手杖来到她的面前,隔着面纱,俯在她的脸上吻了吻,“我先回去了,不必送我。”
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门对柜台后的事的:“劳烦掌柜取两盒新样胭脂瞧瞧。”
“如是所说姑娘有客人,不便相见。”桃战战低,“婢知错了,她今日上门来婢才想起来这回事。”
是两个铺的伙计要见她。
她看着垂帘隐约可见的影,原本她打算叫她今晚留,但是话还没说,桃便再次前来敲门。
文卿一怔,上前去打招呼,“姑娘许久不见。”
“过两天街上舞龙灯,你好好歇两天,到时我上门接你。”
她的声音很轻,像耳语一般,听得一旁的桃浑不自在。
“姑娘,婢可以来么?”桃的声音很轻。
“黑圈这么重。”
“其实那姑前两日有来找过您,不过那时当家的在,婢便没说,事后也就忘了。”
“账目对不上,不过还好数目不大,你这个当家的可留心着些吧。”文卿瞥了她一继续说,“还说要开第二家,别到时候一败涂地,反过来成全了别人。”
“我知……”舒宜没有底气,“累死勤快的,闲死偷懒的,你也别太心,剩我会理的。”
逐渐失控,她明明已经无力迎合,却仍然吻着她,并在灵魂冲上云霄的时候,崩溃地在她的怀里哭。
“什么?”
文卿抱着茶盏,脸上成一片,低不语。正不知所措,帘的叩响传来,桃见状,连忙垂首侍立,不敢目视。
“你这里人多杂的,我若被看见可如何是好?”坤笑。
“还是不了,我没有兴致……”
桃轻手轻脚上前,此时她虚虚坐在另一侧的太师椅上,已穿齐全,只是将发都散了来。桃来后二话没说便向橱柜走去,从橱柜中搬一条褥,重新给横榻铺上,然后她也看着帘的背影,似乎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姑娘,其实……”桃言又止。
好像她们只是金风玉一相逢的人罢了……
就好像……
但是这样的觉真的很奇怪……
她的脑海中不断想起鹤生的话。
“这个啊……”她颓然叹了一气,从柜台走来,坐到一旁的椅上,“睡不着,就把剩的账目对完了。”
她已经习惯了上被留的紫红、好似凌的痕迹,但是桃未阁,逗留在她上的神总是带着异样的彩。很害怕很不自在,想看又不敢看。
吻罢,坤的手安抚地在她的背上轻拍,“过两日我就搬隔院了,到时你可以随时来见我。”
“不可以留么?”文卿撑着站起来,将柔荑细细理着她的衣襟。
“你贼去了?”舒宜的声音破神思。
她满目泪地看着鹤生,她害怕鹤生会像上次一样当着桃的面占有她。
“什么?”文卿蹭地从浴桶中坐起来,“你是如何说的?”
舒宜亦坐其对座,“不用这么努力吧,你这样,我这个当家的压力很大啊。”
“嗯,知了。”
文卿见状也不好再说,只得坐回桶中,但心始终难以平静。
鹤生明白她的意思,只得停手,“我不碰你就是了,等他们走了我就离开。”
文卿看了一垂帘的方向,回:“来吧。”
人走后,她由桃伺候着沐浴。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鹤生或许并不是因为不想自己难堪、而避免被她边的人看见容貌,她可能只是单纯不想被别人发现她与自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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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卿抬看她。
未等她反应,她已被吻住。
丫鬟闻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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