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我在这守着,你他去找王校尉,」
事沉稳的李顺当即响应。
张先也不多话,随着吕松一路向着王校尉的营帐跑去,然则此时的营帐里却依旧是吆喝不断,吕松也不多话,直接掀开帐帘,果真见到王校尉与那沈耀、全涛一行人正喝酒赌钱,好不快活。
「什么人?」
满脸凶煞的王校尉见得有人闯先是一惊,又见得吕松、张先的模样,顿时大怒:「你们不好好值守,来这里作甚?」
张先本就脾气火爆,见他们被撞破「好事」
还敢如此嚣张,当即便要发作,然而一只大手却是拦在他前,吕松面沉静,直将手中黑衣尸放置地上:「将军,这是刚才值守时发现的细作,本想生擒,奈何这人嘴里备着毒,只捡回了一尸。」
「细作?」
王校尉闻言神一凛,小珠稍稍转了一圈,突然冷笑:「我等奉命北援,如今还是在境,哪里来的细作?」
随即又朝那尸看了一:「莫不是你冤杀良人冒充细作,想要混个功劳?」
「你……」
张先闻言暴如雷:「你血人!」
然而吕松却是目光微凝,心中已然有了决断:「在只是负责值守,此人既已捉住,是非曲直便由将军发落,是否贪功冒充也由上官分辨,我等便先告辞了!」
随即便直接拉着张先走,也不回的向着哨岗走去。
「算你小识相!」
见他二人离去,王校尉顿时换了脸,他虽是欺上瞒之人,但也并非全无力,这「细作」
若是由他上,功劳自然便成了他的。
「松……吕松兄弟,咱……咱就这么不了?」
帐
外,张先一路跟着吕松急行,可嘴上仍然骂骂咧咧:「怎么就白白便宜了他?」
吕松也不多话,直到带着张先走回哨岗,见得四无人,这才开:「我们人微言轻,与之纠缠不但惹火上,更会耽误军,此事关系重大,还是让他尽快报上去才好。」
「可……」
「两位,这细作既为『死士』,那对方所图想来不小,后营虽都是些挣军功的偏门,可粮草辎重也在后营,我看这一路不会太平,咱们还是该多多留心自己的安全才好。」
「对对对!」
一旁的李顺也凑了过来:「什么功牢不功劳的,就怕有命拿没命享受!」
几人说开之后便也不再计较,只继续闲聊值守,倒是吕松在闲聊之际不免开始思考这黑衣人的来历,望着脚五万大军的连营军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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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行军,全军果然加了戒备,夜间值守、巡视的人数也加了一倍不止,时不时还有中军将官率人前来夜巡检视,好在张先李顺先前多值了一天,一时半会也不用到,但着吕松的建议,刀不离手,甲不离,如此才得放心。
又过几日,大军已是越过白石、土行两山,再往北便是一平川五日便可到冀州,大军沿山脚驻扎,背靠群山,左邻湖,随着距离边境越近,每日值守巡查便越是严苛。
约莫三更时分,一支利箭划破空,值守中军营帐的哨岗瞬间跌落,继而便有一阵震颤的蹄声汹涌而来。
「敌袭!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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