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少女眨动着睫,像是想要说些什么,随即气。
不,没有撇清的必要。倒不如说,就这样把责任揽在自己上的话,他们或
许心里会好受许多,负罪也能消除。
「都是我——都是你们的错!」
对,这才是唯一的正确答案。
「我本来已经不打算追究你们叛投的责任了,可你们居然敢把过错推到我
上来!」所谓歇斯底里而不近人的上司大概就会这么说吧,「你们怎敢质疑我
的命令!为什么你们不直接死在战场上呢,懦夫!——唔啊!」
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冒金星的少女被暴怒的狄亚诺一拳就揍趴在了
地上。反应过来的维纽夫和其他守军死死地架住狄亚诺,不让他一步伤害少
女。
「放开我,队!我要给她颜看看!」
「住手,狄亚诺!」维纽夫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城主小的真意,「——不
要浪费时间了,还记得那个独臂的女人都说了什么吗!」
「……对,的话就能活去。」
「没错,这才是现在最急的事。听好了!」队向着属们发号施令,
「反正我们都已经投降了,也不要再扯什么忠诚和德。把你们的那话儿都掏
来,就照平时训练的编号上,排好次序不许争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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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开!别拿那脏东西对着我!」
从外面的视角看,这就是凄惨无比的暴现场吧。曾经在上发号施令的
女孩被属们压,即使不断吐恶言也无法阻碍被连续侵犯的事实。放在游
戏里的话,算是个相当好用的场景吧。
守军们已经围成了一圈,使得跪坐在地上的少女无路可逃。昂起的壮
近在咫尺,其上斑驳的青依稀可见。这个时候,或许应该作拒还迎的
矛盾表。不,甚至不用假装,只要目光落在那未经清洗的黝黑上,闻着
重的男气息,冰冷的就开始回——这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不可逆的
变化。
「不用再辛苦演戏了,城主小。除了狄亚诺那个笨,大家可都看得来
呢。」
「唉…诺沃提尼?」
「啊,您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可真是荣幸之至。」站在正面的这个家境殷
实颇有教养的青年羞涩地了,「刚刚那个样,和平常的您差得太多了。
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真是抱歉冒犯到了您……」
不敢注视那双绮丽的蓝睛,诺沃提尼慌张地把从破烂里掉的移
开。前的少女却脱了虚假的面,欣的微笑。
「是啊,我不太会演戏。不要的,就刚刚说好的那样,请大家在我的
上发来吧。」
「不,我不能……」
「不要,今天就把我当成是你们的妻吧。反正,我也已经被暴过,不
再是女了。」白发少女轻咬红,波中可怜兮兮的媚态,「我记得,
你还没有婚过对吧。难说,我这样的破鞋不上你么?」
一血直冲脑门,青年的不争气地愈加耸起来。
少女稍稍调整好坐姿,让毫无防备地暴在众人前。忍住被硌着
的痛,她动作生地伸双指掰开小,就像卖货的女一样显粉红
的来。
「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好吗?」
那个平时认真无比,若钢铁的城主小,竟会摆如此不知廉耻的姿势,
从来不施粉黛的清纯面容竟会这样的妖冶媚笑。与一直以来印象完全相反的
人设引爆了男人们心中的火。
即使知这只是她用来让自己安心的话语,忍受不住的诺沃提尼重重,
趴上了少女的。几乎要被撑爆的顺着纤手的指引,挤开粉的媚,
了温的小之中。
层层的褶皱就像有生命一样,住了青年的,如同恋的人正
脉脉地颈相吻。这份快使他顺从着本能的指引,摆动腰起来。
「哈啊…轻,轻……嗯…呜啊……」
伤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发尖锐的信号显示着存在,少女蹙起眉,就像温
顺的白兔一样蜷缩在诺沃提尼的膛里,不断发轻柔的声。这不是在被战
争凶手们暴,所以本没有抑制本的必要,腰肢自然地随着青年攻的节奏
而扭动起来,好让膣的都能被的及。
她的个本来就不大,平时的威严几乎都来自于展开黑翼后的张扬,以及
不苟言笑的严肃神。此时以小鸟依人的样躲男人的怀,更是激发了守军
们心中的保护,想要将她拥怀中好好疼。
不过此刻,她暂时只是诺沃提尼一个人的妻。
「其实我……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上您了,城主小!」解放了心中的野
兽,诺沃提尼大胆地对着怀中的佳人吐本该永远藏在心底的告白,「每次被您
的目光注视,我就到雀跃;要是能和您说上话,我会兴一整天;哪怕是在手
的时候,我都想象着自己是那个能够站在您边的人!」
青年明白自己的份早已不是英雄的后代,只是普普通通的逃难者而已。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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