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见傅琮思始终不说话,他又劝到:“琮思啊,以前我就听说,你在中科院时,就是首屈一指的天才、专家,而且人非常正直、有追求、有原则,从来不看重经济利益。现在怎么就着了我爸的,一心一意帮他搞科研呢?”
槿知盯着杯中金黄漾的酒,想起之前应寒时问她: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够好?我们可以慢慢来。她又有些后悔自己的话说得太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酒又辣又呛,一也不好喝。可是她很快把一整杯都喝光了。庄冲又立刻给她倒满一杯。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喝着,最后林婕居然也加来,拿起啤酒开始。
槿知还没说话,庄冲开:“林婕,你本不懂。”林婕神冷淡地抬看向另一侧。庄冲看向槿知:“真的不喝酒?一醉解千愁,我陪你。”
沈嘉明哈哈大笑:“你这个人就是老实。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应寒时双手握着栏杆,用同样温和的目光望着她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大抵就是沈嘉明兼施,不停地劝。而傅琮思百般推脱,听得他夹在父当中十分为难,但却也很定地不肯去偷晶片。
他在楼上,她在楼。隔着五光十的舞池,和纷的人群,他看到她独坐一隅,没有听他的话,手里捧着个酒杯,慢慢喝着。光线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有些冷淡疏离。喝了两,她抬起,望向他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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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婕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忽然对槿知说:“你何必折磨他?”
沈嘉明发朗的笑声,又说:“我知你单一个在江城,父母都在老家。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需不需要派个人过去,照顾伯父伯母?我爸把你当亲儿一样,我们就是一家人,千万别跟我客气。”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隔着嘈杂的人群,谁也没有移开。
应寒时负手站在走廊一角,将一墙之隔的对话,听得清楚分明。
沈嘉明笑着说:“傅哥,最近研究展怎么样?老爷可是对你赞不绝。”
“沈少太费心了,不过我爸妈都是农村人,自由自在惯了,不需要派人过去。好沈董代的工作,是我的本分,沈少你别太过抬举我,我心中会不安的。”
卡座里再次沉寂来。
那傅琮思不卑不亢答:“沈少,一切展得都很顺利。沈董夸奖那是抬了,沈少就别打趣我了。”
可是我不同。我觉得比经济利益更重要的,是人。这也是我在公司经营理念上,一直跟爸合不来的原因。你如果想办法帮我把晶片偷来,再研究研究,让我可以自由使用晶片的能量。这样,我就可以去帮助更多的人。谁有困难,谁有不幸,我就帮助谁。这不是比搞经济开发更有意义吗?”
傅琮思的语气这才变得有些迟疑:“那件事,实在是难以……”
大概是见他要婉拒,沈嘉明立刻打断了他:“琮思,你看,这件事其实很容易想清楚的。我爸年纪大了,他就我一个儿,他的东西,将来总归是我的。那块晶片,他一直攥在手里,想让你研究发明能源装置,将晶片的能量利用起来。还是为了他的公司,为了经济利益。他想成全国第一,甚至全球第一的企业。
——
应寒时听得分明,心中大概也有了计较。抬起,一却瞥见人群中的她。
那傅琮思立刻说:“沈少,你别这么说。我只是对晶片这个项目非常兴趣,因为它闻所未闻,太罕见了。而沈董给了我这个机会……”
许是因为喝了酒,她的脸颊有些红,睛却更清亮,像是映着盈盈的波。然后应寒时就看着她,朝自己笑了。很温也很平静的笑容,像是已定了某决心,所以她才能笑得这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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