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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静静凝视了许久。直至沈嘉明和傅琮思从包厢走来,了楼。应寒时也转走了去。
他回到卡座里,这才发现他们三人的脸都喝红了。林婕酒量很好,依旧十分清醒地问:“有发现吗?”
应寒时将刚才听到的,简单复述一遍。大家一听都笑了,槿知也微笑着。
“太好了!”庄冲打了个酒嗝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应寒时却缓缓摇:“我说过,我们并非为了掠夺而来。今天先回去,明天再从计议。我希望能与晶片拥有者,坦诚沟通。”
大家都了。槿知望着杯中残余的酒,心想:他就是这样,纯直良善,定不移。
庄冲和林婕都站了起来,槿知也起,只是沉沉的,脚也有些不稳。庄冲低声说:“我扶你。”他刚要伸手,应寒时的动作却比他更快,握住了槿知的手腕。
“我来。”他说。
槿知没吭声,庄冲也自觉闪到一边去。走了几步,他的手轻轻往一,牵住了她的。槿知的手指好像失去了力气,一动不动由他握着。
一行人走了酒吧,庄冲脚步踉跄地走到街边,打了辆车。槿知刚想把手来,却听到他说:“你们走吧,我带她回去。”
她的酒意已经有些上,抬起沉重的,只见他站在面前,眸温和地望着她。而租车“嗖”一声就开走了。
“我很。”她轻声说,“走不动了,你应该让我坐车的。”
“那我背你。”
槿知“嗯”了一声,迷迷糊糊间,就觉人到了他背上。夜间清凉的风来,周围有灯光,还有车辆的声音。他的背其实并不让人觉得舒服,虽然宽大,但太削瘦,他的骨总是硌着她。她便将埋在他肩上,轻轻摸着他的肩胛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醒来时,只觉耳边有呼呼的风,得人的脸微微发疼。她睁开,发现他正以极快的速度,穿梭在山林间。树木、杂草,一溜烟地从两人脚掠过。
他要带她去哪里?
她不声,呼平稳,继续装睡着了。
很快,他停步了。
槿知低一瞥,就瞧见了金光闪闪的台阶,一级一级,延伸到山岭。
这个世界的……宝安禅寺?
他不再跑了,而是背着她,低着,一步步往上走。槿知觉到他背微的汗意,还有沉稳有力的心声。她依旧屏气凝神,开始随着他的步,数寺庙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