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义统那老家伙似
乎是对三郎颇有好,而捎带手地也让武卫府的上上对自己多了几分尊重,即便真这女人是在耍招,在武卫府里倒是也不敢对自己怎样。
于是,阿艳便带着真一路回到了“三之”城的武卫府里。此时正好赶上人们在准备早膳,阿艳也让人们多备了一副碗筷跟餐盘,多准备了一碗昆布杏仁豆腐清汤、一碟用樱盐渍的咸梅、一碟用醋跟米酒加上野茱萸腌渍的芹菜,以及一碟煎过的味噌酱腌青鱼和一碗混了脱壳麦粒的糙米饭,吃完饭后又让自己在清须的贴丫鬟给真备了一壶茶,之后就让侍女们告诉武卫府上其他人,说阿艳夫人欠安、想继续休息,不让人靠近,又便让侍女们全都退了。
茶足饭饱、又见阿艳屏退了左右,真突然像个纯真的少女似的,毫不顾忌礼节地抱着膝盖坐着,低发了一会儿呆后,又抬起对阿艳说:“谢谢你,阿艳。你应该不知吧,今天这顿早膳,应该是我最近这三五天以来,吃过的唯一一顿饱饭。”
“你……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别急——你不是要我给你讲能让你相信的故事么?在讲故事之前,我先让你看看别的。”
“看什么?”
“让你看看,我从小到大这么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吧——”
说着,真突然站起来,解了上的所有衣……
阿艳这彻底傻了。
她看到的是,以往风姿绰约、丰、遍通白的尊贵又狐媚的真夫人,此刻的丰满躯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这难都是你夫君……是坂井大膳打得?”
“怎么说呢……自从我嫁给他的这些年来,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
“为什么呢?”
“因为我前两天刚来完月事……”
“……”
阿艳沉默了。
——换句话说,真夫人最近没怀。
“除了这个以外,还因为他的义甚介跟他的另一个侄彦右卫门都死了。”真夫人着泪,却开心地笑着说,“坂井家这算是无后了,清须坂井家家名难存了!是信大人的,我得谢谢他!”
“那……那你父亲三位大人,对这事就……”
“你别提那个禽兽!我其实一直以来,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作过我的父亲!或者说,在我十二岁那年,他就不再是我的父亲了!”
阿艳默默叹了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后,一件件帮着真穿到了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讲讲吧。”
——于是,真一边着泪,一边开始自揭着不为人知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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