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不知老老实实地跪着,不敢造次。
“哼哼!这下老实了吧!让你皮!”舒清河挺了挺腰杆,趾高气扬起来。
“我那徒弟最是个冷性子,偏偏就栽你这!凰小钟!你是不是灌了她什么迷魂汤了!不过现在看来也许她是恨上你了,瞧瞧这小裙子的。”舒清河很不厚道地放声大笑。
不知萎靡不振,垂着肩膀,闷闷不乐。
“您老也忒毒了,专戳别人心窝子!”
“你不也手辣得很。”说着舒清河自己先笑起来,“也是像我!”
“唉,那时候还不如收了你算了,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哪有什么早知道的。”不知捏着耳朵跪着。
“还顶嘴!”
“我错了还不行吗!您老就告诉我吧!我师父是怎么了?”
“都说了!睡了!要自己醒来!没人好好听话的!真是的。”
胡子一翘一翘的。
“那缘由呢!总该有个因果吧!”
“嘿嘿!你这孩子我就是喜欢,没错有因才有果嘛!因就是她被某种东西慑住心魂,自己沉在其中不愿醒来。”
“您早这样说不就得了。”不知哼哼。
“你还说!找打!”舒清河作势欲打,手举起来又放下。
“我瞧着自己徒弟这身样子在你身上,心里就是不得劲。下不去手啊。”
“我错了。”不知乖乖蹲着。
“不过我记恨您没有错,就是您老不同意我进山的,害我奔波受罪的。”
“也是啊。我当初是想着收一个奇才来继承医术,不成想你样样精通偏偏对药一无所知,还是怎么学都不成,我怎么愿意收你呢。”舒清河长叹一声。
“萧蘅白倒是不错,偏偏执着于念,红尘纷扰的,栽在你手上。我真是恨啊!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不知一听到萧蘅白,心里就不是滋味,隐隐作痛。惋惜此人。
“您当初怎么不阻止她!”
“我阻止得了吗!我差点都灌她解忧了,结果那丫头给我下泻药,蹲着茅厕出不来,怎么阻止啊!”
果然是萧蘅白!连自己师父都敢下黑手。
难怪我欣赏她!
“你小子是不是在暗爽啊!瞧你这个小心机的样子!忒无耻!”
舒清河吹胡子瞪眼的。
“您老别气,我也是不知道的。”不知有些丧气,“我还想着死来着。”
“小屁孩丁点大!还想什么死不死的!胡闹!”
舒清河长叹一口气。
“你师父应该是接触了什么法器,应该是邪物,会摄魂的。被迷了心智,按理说萧鱼那修为造诣的,不应该才是。”
舒清河捋捋胡子,想了想。
“到底是什么宝贝如此厉害。”
不知一听也站起来想。
“还是去找找看!估计在师父房里。”
话音刚落,成怿就进来。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对着不知摇摇头。
“房里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知咂舌。
“也许是你看不清楚呢!”舒清河摇了摇椅子,“女子嘛!总归细心一点,让这孽徒跟你一起去瞧瞧,女孩子嘛!心细如发嘛。”
说完马上笑得脸上褶皱。
这个死老头!说话不气人浑身难受是吧!
“好。”成怿倒是很愉悦地答应了。
臭老头。
不知临走跟他比划手语骂了他一通。
“这就是萧长老的寝室了。”成怿推开门,萧鱼的住处不是在寒冰洞里,而是在后面小瀑布流经过的一处低谷,倒是鸟语花香,就是有些隐世的荒凉冷清。
但是师父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虽然在青辞台位高列首,但是一点都不喜欢那里。倒是喜欢荒山得多。
屋里很是简陋,只有平常使用的器皿物价。衣服也整齐地放置在橱里,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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