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东西能与她相比。
记忆如同奔腾,飘忽而过,转间,他便已经和温若言二十年夫妻重了。
这些年来,带着她东奔西跑,没有片刻安生,为了师父的愿望,脱的少年成了一个稳重的盟主。
他肩负着武林的重任,终日劳碌;她履行着妻的职责,日夜劳。
直到近日,他才发现,自己对于妻的远远不够,为了师父的愿望,他似乎亏欠了妻太多。
「你的妻为了你,受了多年的风霜之苦,还日夜因为不能拥有你的嗣而自责不已,你不觉得你亏欠你妻的太多了吗?」
似是神的低语,又像是来自灵魂的拷问。
随着声音的引导,他彷佛又回到了那年北,寒风如刀,他带着温若言从温的江南来到这外苦寒之地。
那一年他三十六岁,《混元剑》也是第一次现了反噬,那一个月里他生不如死,是温若言衣不解带,一刻不停的照顾着他。
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意识朦胧的墨殇也给了肯定的答案,「不错,我实在辜负了若言的一番意。」
「你如此愧对妻,是不是应该完全服从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她的所有命令和决定你都不会有异议,她所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当然,是不是?」
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要将墨殇拖落万丈渊。
墨殇本能的觉着不对,可是脑里面混沌一片,本无法思考。
「是,还是不是!」
声音变得极为严厉,若冰雪拂而来。
这严厉的声音,却适得其反,一个威猛老人的影忽然现在墨殇的脑海之中,老者看着墨殇,告诫:「殇儿,不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
墨殇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剑气发,那曾经为了师父的梦想而闯天的影,似乎又回来了。
剑气凛冽,那声音彷佛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温和了许多,:「你想一想你的妻,她为了你放弃富贵,同你浪江湖,与你艰难的讨生活。她曾经十指不沾,为了你,她亲自浆洗衣服。后来即便你成为了武林盟主,那山庄的琐事仍是一脑的丢给了她,你不惭愧吗?你不能为了自己心的人改变吗?」
墨殇躁动的剑气停了来,他想起了蜀中的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了往日温若言为他奔波忙碌的影;他想起了温若言听到能为自己继后香灯时的欣喜;他想起最后关的那一块刻着温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
这一切的一切,剥离了他那层层迭迭的防卫之心。
现今的墨殇,心里只剩那个单薄的倩影。
「很好,现在你的心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妻,你要遵从你妻的一切命令,明白吗?」
「明白!」
墨殇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睡吧,等你醒来,这些将会成为你心底最的想法。」
那声音变得飘淼难寻,最后逐渐消逝。
而墨殇在这一刻才真的陷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团红光,则化作了一滴泪似的痕迹,留在了她的额之上。
江洛依缓缓地松了一气,即便拥有《罗天十二颠》的克星,改变一个盖世者的认知也不是她能到的。
若不是墨殇心中早有破绽,恐怕这时候江洛依早就受反噬,香消玉殒了。
她仔细调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将墨殇送回温若言的闺房。
而此刻闺房之中,则上演着另一大戏。
昔日的女主人温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温若言的贴侍女—聆琴,却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视着曾经的主人。
「等婢女温若言,你可知罪?」
聆琴一只脚踩在温若言的上,问。
温若言诚惶诚恐的:「贱婢知罪。」
「那你错在哪了?」
聆琴笑着问。
温若言答:「贱婢不分尊卑,睡了聆主的床,此罪一也;贱婢不知廉耻,在了聆主床上,此罪二也;贱婢不守礼仪,未能及时伺候聆主洗漱,此罪三也。」
「那你该当何罪?」
聆琴一脚踹倒温若言,冷声。
温若言被踹倒后,立刻又翻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说:「贱婢任由聆主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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