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有些偏远了,你去过几次?”
大表嫂确实改了很多,可这嘴臭的病,不是一两天能改掉的。
“表弟可比我还小一些,”唐文慧表示不相,她知淑芬喜成熟一些的。
唐文生对唐二哥他们喊了一声。
唐文慧听得发笑。
之前和大堂嫂娘家弟弟接过,可对方似乎对淑芬没有觉,后面自然而然没有再接。
一个婆婆叹。
“大表嫂一个劲儿地问我,南泉哥家给我们多少彩礼,还问我会留在家多少,我可烦了。”
唐大他们吃了午饭就走了,所以晚上在章家这边,基本都是男方的亲戚。
“不是给你们表弟提的,是你们二表嫂娘家那边的人,”唐父倒是知一些,“不过太远了,章家不会同意的。”
“不理她,”唐二嫂摇着蒲扇,“今天还有几个婶向我打听淑芬呢。”
中午是女方这边吃席,晚上就是章家那边,封映月虽然也过去帮忙,但没有掌勺的,也轻松了许多。
被取笑的婶倒也大大方方,“都是一个生产队,倒也知知底,那不比外面的好?”
“两次,一次是二表哥定亲,第二次是迎亲。”
唐母腌了一坛咸菜,准备让封映月他们带回城去。
“再过两天你们就要回城去了,也不知这咸菜成不成。”
“没事儿,就算没成,我回去后也能自己学着来,”封映月在一旁补元的,现在孩大了,四跑,这衣服几乎是隔几天就要给他补补。
封映月也听唐文生在说,“到了县里,如果坐车到那边公社得四个小时,后面车和驴车都过不去,得走路,翻山越岭的,还得三个小时。”
“确实有些远。”
“对啊,也是老二的好事儿,给元吃多了烧玉米,结果肚胀鼓鼓的拉不来,可难受了。”
“锅里烧了,去洗澡。”
唐母也笑,“你们姑姑也向我打听呢。”
被名的唐二哥摸了摸鼻,“他一个劲儿地要,我不给就哭。”
姑姑家还有一个表弟没成家。
旁边的唐二嫂还接话呢。
听见唐家山坳这边的闹,有村民还不知咋回事呢,直到被知的村民提醒,才知是唐、章两家结亲。
他们烧了两锅开,舀几瓢在木桶里再兑上一冷,就可以洗洗澡了。
元听见自己的名字,赶追问,“我病了?”
章淑芬如今也没有对象。
“哟,你想给你闺女一个?”
“那也不能这么给,”唐二嫂想起那个事儿也生气,“孩小,吃烧的东西吃多了会不舒服的。”
“是啊,”另一个婶连连,“我闺女就嫁得远了些,不过那边地平,也,以后的日不会差。”
“我记得迎亲那天大雨,哎哟,可遭罪了,到姑姑家的时候,我们装全是泥,瞧着不像是迎亲回去,倒像是打了泥架似的。”
唐二哥,他是知二表嫂的娘家在哪,隔县不说,还在山里,这走路得一天多呢。
“这可真好,闺女就嫁生产队里,一天能见好几次呢。”
第二天还跟自己的小伙伴们分享,结果阿壮和栓也回去缠着大人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
唐二哥喝了一酒,但没醉,闻言立去灶房舀,提小屋后,让唐二嫂先洗,他在院里坐着乘乘凉。
闻言,好几个家里有姑娘的人都起了心思,众人心照不宣,打了几个哈哈便各自回家去了。
“那一次我和娘在家照看生病的元,就没去,听你们说了好几回,我都想知到底有多远了。”
见元想听自己“小时候”的事儿,于是唐母和唐父就挑了几件有趣地告诉他,听得元咯咯笑。
等二人都洗好在清洗衣服时,元等人回来了。
等全家人都洗好坐在院里时,就不免说起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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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在章家坐了一会儿后,封映月就和唐文生先回家了。
值得一提的是,后面封映月得知队里好几家都各自结了亲。
妇带着三个孩来了后,幺妹有了龙凤胎玩伴,这才安分起来。
“知了,现在我啥都知,”唐二哥嘿嘿一笑。
唐文慧提起这个就不兴。
“我们生产队,还有哪些青年在议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