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寺不算偏远,只是中途要经过一片人烟稀少的树林,此时天已暗,被他抱着行走于其中,任薇几乎每分每秒都在担心他突然发难,又或是故意把她带到别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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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的思绪伴随着吱呀开门声中断,任薇转过,便对上了空蝉的睛。
“谢谢,但我没什么——”
终于看见了姜府的大门,任薇刚要松一气,他却略微用力将她抱住,“你的家离莫如寺这么远,你怎么独自一人跑了过去呢?”
该怎么?打动姜州鸣是绝不可能的事……那该从谁手?徐觉光?徐望书?风铃?还是尚未世的姜星照?
他爹的,虽然她现在是小孩,但听见别人对着自己夹着嗓说话真的很怪啊!
这有些残忍——再怎么说,她里并不是孩童。
“老爷嘱咐我,一定得给您医好了才能走。”
姜州鸣样叫来的大夫已经在门外等了许久,任薇找借赶了他几次,他都不肯走。
只怕医治是假,审问敲打是真。
“抱歉,是我失礼了,不知诸位师傅可有落脚之,不妨来姜府暂住——”说着,他的手顺势搭上了空蝉的手臂,抬间多了几分赧然,“这位小师傅,宜君这丫野,想必给您惹了不少麻烦,我在此替她向您赔个不是了。”
“好孩,你家在哪里呀?”
“过来坐,我给你治伤。”
如果这人是个恋童癖,她哪怕待在姜州鸣边都比现在安全。
不,总这样任人宰割也不是办法,她至少要能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嘘,不要在小孩面前说这些东西。”他语带笑意,转过时,帷帽上的黑纱拂过任薇的鼻尖,让她有些想打嚏。
神秘的人和事往往会令人产生恐惧,对于前这个始终不展真面目的和尚,任薇更是无法放戒心。
没有给她把拒绝的话说完的机会,空蝉直接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边,托着她的左右看了看,“这张漂亮的脸,就不该留任何伤痕。”
“姜老爷。”
但带了一个纯白的面。
总归她也确实是什么都不知,只要看起来足够害怕和慌,最多也就是再挨一顿打——
“姜宜君!”
心脏缩了一瞬,任薇满脸涨红,意识绞起了他帷帽上垂的纱,“就是——你等会如果见到了我父亲,可千万别告诉他——”
任薇心中警报直响,她向后躲开了他的手,中满是防备。
但兵行险招,刚刚如果她不来,她们两个必然会被认为是同伙,既帮不了对方,还连累了自己。
!
……
啧,又在钓鱼,这该死的基佬世界。
“另外,她今日在莫如寺被歹人所伤,需要医治。”
他没有再带帷帽。
“怎么这么惊讶?”空蝉并无擅闯女闺房的窘迫,反而自如地坐到了她的床上,拍了拍旁的位置,散漫:
姜州鸣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怒气冲冲,顾不上在场的众多僧人,大步上前,揪住她的胳膊,当即要把她从空蝉怀中扯来。
“我,我是逃学来玩——”
他的声音平静淡然,如玉石轻击,姜州鸣心一动,看向空蝉的瞬间,便收敛了怒,短而圆的睛中漾着笑意:
即便已经察觉到任薇想要去,他依旧没有松开手,只是朝姜州鸣颔首:“不过我等近日确实需要寻找暂住之,就先谢过姜老爷了。”
医好?如果那后背的血真是她的,恐怕没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
“我已经听说了,你今日在学堂——”
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空蝉举起双手,哭笑不得:“你以为我对你图谋不轨?”
那个逃走了的人——”
而且她刚刚也并没有说假话,若这些和尚执意要搜寻,她也无可奈何,好歹有希望保全自己。
任薇实在是受不了夹在中间,她动了动,便被空蝉抬手扶住了背。
“令很乖巧,并没有任何麻烦之。”
因空蝉这句话,府中众人都以为她后背伤得极重,但事实上,任薇全上唯一的新伤就是被那女孩紫了的,其余全都是以前姜宜君挨打留的伤疤。
但好在所有和尚都跟来了,没有人留在莫如寺接着搜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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