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几年来都让你难过了。」叶树年呼,才缓缓说着,「政萱曾要我这么转达给你,却一直都开不了,因为不是时候。现在是时候了。」
「她往的人,是那附近女校的学生。」叶树年说着,罗逸则愣住,彷彿没听清楚。
「答应我,听完一切之后你不会推开我。」
随后,他又旋即意识到了刚才叶树年话里的意思。「一样」,所以叶树年指的是……
「因为我们都不知怎么跟你说。关于她往的事、对象,还有我喜的人是谁。」叶树年扬起几不可见的笑,「我们都怕说了,你就逃掉了。」
「怎么会忘记。」罗逸心沉着。
「记得三时的毕业典礼吗?」叶树年淡淡提起,喝着罗逸又重新冲泡的茶,两人面着氤氳谈话。
罗逸觉脑袋打了结,无法即时消化这么令他到胃痛的消息。自己喜了两年的女孩,不是喜自己的朋友,而是他校的同吗?
「树年……」罗逸总觉得不大对劲,想开再问些什么,却抬就看见叶树年里的荒凉。
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因为政萱和别人往的事,被父母发现了。就在毕业典礼那天。」叶树年觉得那时候的一切,都恍若昨日,「她被骂,可是我帮不上忙,她埋怨我,因为我明明就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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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罗逸又能说什么?
罗逸没有应答,只是到茫然,对于叶树年此刻说的话一雾,可又有说不上来的烦躁。
「我为什么要逃?」罗逸很是困惑,还觉得叶树年是在夸大什么。
罗逸猛然抬,而叶树年用坦然的目光瞅着他,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我和政萱吵了架,最后打了她一掌,然后你揍了我一拳。」叶树年苦笑,「那大概是我生平第一次打朋友,也是第一次被朋友打。」
「拜託你了。」
「一样?」罗逸不解。
「……女校?」
起,或者互相喜,对吗?」叶树年轻声问,让罗逸呆了一,「你……」
「可是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人。」罗逸低声,回想起了过去,「我以为你这辈都不会对任何人动。」
「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在一起,而且她不会喜我,我也不会喜她。因为我们都各自有喜的人了。」叶树年平心静气地说,双手放在膝上,神直直放在罗逸的上,没有畏惧,没有躲藏。「她老早就和别人往了,我却迟迟没有对喜的人告白,她比我勇敢太多。」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原因。」叶树年喝了快凉了的茶,说不上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心。
却也在剎那之间,无法呼。
「政萱喜的人是女生。」
「为什么你们从没说过?」罗逸错愕,随后到埋怨,发现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真的知他们藏着自己不知晓的事不说,还是到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