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蓉当然知,这人心不坏,只是一直以来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罢了。她挥了挥手,表示收了。
秦开舟已经好被嫌弃的准备,冷不丁一个同意让他愣了一,觉太要从西边来了。
蒋蓉没再理他,牵着严安鹤的手就去了。
严安鹤诧异地看向蒋蓉,“蒋、蒋夫人……”
蒋蓉轻咳一声,没有去看他,“怎么,两个字不会读?”
严安鹤的睛睁得大大的,嘴鼓圆了,就差掉在地上。他简直要动得落泪,心里像是吃了一样甜。也是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刚刚蒋蓉叫他“小鹤”,而不是一直以来的他他他。
“……!”
“走吧,带你去……玩泥人。”
严府的大门重新关上,来往的车里已经不见了刚刚的影。车碾过石,带来一阵颠簸,车里是好闻的茉莉香和边温馨的朋友。
还有一个人没有现过。
姜落掀开车窗的帘,回望去,只有无边无尽的街和纷杂的人群。京师的街景,好的回忆,坏的回忆,通通承载于此。
她并非执着于别,只是想多看一,想到院里的那棵枣树,已经来不及看到它结果了。
“再见。”
她勾起嘴角,彻底放车帘,风止其声,彻底在这天地间隐去她的影。
远台,视野极佳,两人负手而立。
“人都走远了,还看呐。”周景灼倚靠在上,“真不去送送?”
“不了。”严佑看到姜落放帘后,同样收回视线。
周景灼问,“不是还喜她吗?你再去问问她,说不定她就改变主意愿意留来了呢。”
严佑轻笑,“殿,你太小看姜落了。”
他知漫无前路的等待是什么样,他等了那么多年的严继山就是最好的例。
等待太苦了,不要束缚她,不要用自己的自私地捆绑她,让她自由,让她了无牵挂地走。
于是他们默契地,不任何约定,不再互相等待。
“你若不找孤,她多半还在那牢里待着呢。”
“我说了,殿你太小看她了。她是只一人来京师,但不是孤立无援。”严佑微微弯腰,朝他拱手作揖,“殿利用她开,牵贪污腐败之人,她都没有计较自己的生命危险,愣愣脑地就去了,殿合该谢她才是。”
“啧。你还蹬鼻上脸了。”周景灼冷哼一声,不作反驳,“孤帮了你那么多,接来你不力,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