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琉璃瓦髹红墙的紫霄,就坐落在浮云卿面前。
她指着紫霄,“咱们俩去那里看看。”
卓旸担忧地说:“您的脚踝,当真没事?”
浮云卿说当然,“放心罢,我这么惜命,但凡伤得严重些,定会抱着脚踝连连哎唷。”
言讫,提着衣裙在卓旸前转了个圈,证实自己的话。
卓旸只得由着她去。
紫霄老是个耄耋老人,发眉须髯,雪白到底。老很开明,听说两位是外地人,络地迎人阁,介绍教风采,恨不能当场收浮云卿与卓旸为教弟。
他说任他说,浮云卿当然不信。
天底的人都去修升仙了,谁还耕地产粮,谁还沙场御敌。
卓旸倒听得起劲,瞧他那架势,恨不得当场叩拜老,门弟。
老见他此状,捋着须髯,神抖擞地讲解。
渐渐的,浮云卿被老挤到一旁。站在卓旸旁的人,成了老。
既然这俩人聊得火朝天,那自己又何必往前凑。浮云卿大度地让地方,兀自往阁走。
路上她拦了位练功的小士,亲切地问:“除了紫霄,能不能再给我介绍个好去?”
小士带她踱将殿阁最,指着前面另一座山,“那里。主峰鬃山巅有座真武殿,站在殿,遍观景。就是不往殿里走,在殿外也能看到很多景,甚至能望见凉州落冰的沙漠。”
真是一场及时雨啊。浮云卿笑弯了,她正想问沙漠,这小士就贴心地提到沙漠。
恰逢老领着卓旸走到这,浮云卿促卓旸赶跟着她去鬃山。
这卓旸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三两句打发了老,旋即背起浮云卿上鬃山。
路上,浮云卿不悦地问:“跟那老聊得异常火,难你真想修?”
卓旸笑得狡黠,“哪能呢,您真是误会我了。我借修的由,朝老打探了一些事。”
浮云卿追问是什么事。
卓旸隐去一分事,说起另一分,“我向他打探,崆峒山周遭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他说就看今明两日不雪罢。巩州的雪,得大而厚,一夜,往往就能堆到膝盖。了雪,天气骤然变冷,百余里商湖湖面结厚冰,适合玩冰嬉。商湖就落鬃山南脚,是崆峒山周遭风景最丽的地方。您会冰嬉罢?”
浮云卿说当然,一时并未多想,反问:“那要是不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