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易文转看向她,缓缓,“婚姻不是儿戏,我给过的承诺更不是,不是以前还是现在,我说过的话都作数的。”
那些年一个人的夜,这样的绪不止翻腾过多少次。
“事态严峻啊,老婆。”颜易文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声音表达过许多次意,但重逢以来却是第一次,听她亲说他。
“昨晚我……我喝太多了……”
接着舒悦又接近崩溃的质问,“你知我多害怕吗?”
不等舒悦回答,颜易文就将往后撑着,语气有些被回忆侵染得泛黄。
颜易文上前一步将人抱怀中,在她还想推开他时,他又了在她腰间的手,“我懂,我也知。”
“我那时通过视频结尾的字幕告诉你,我知你有银镜般的透明,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足够相信你的坦与忠诚。”
这句话说完后,舒悦宛若等待凌迟的人,就等着最后禁锢的窒息。
这到舒悦不了,“这是你现在该关心的吗?”
舒悦在泪的同时移开睛,手掌拂去,很平静,“颜易文,我如果和别人睡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他了吗?”颜易文又问。
颜易文叹了气,“那你以后还敢喝成那样吗?”
可他却说,“要真睡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有受着。”
他怎么可能不明白?
舒悦抿了,转就走,但手腕却被人牵着往回拉,舒悦使劲挣脱开,还用了力气推了他一把,颜易文还真被得往后踉跄了一步。
舒悦手臂往回,转动后挣脱,有些火辣辣的疼,她先是了气让紊的气息平稳一些,但实在越想越酸。
“该啊,要是没有后续,这事儿睁一只闭一只就过去了,但要有什么一发即中的事发生,这事儿还得儿心力才能过去。”颜易文说得是,像是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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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都不记得,你还能记得没?”
“可我……”舒悦连连摇,“我现在……不了……”
多害怕从此以后,她和他真成陌路。
“我怎么……”舒悦正反驳,但她又觉得不对劲,“颜易文,你怎么知我不记得人?”
逻辑就像撬开了,她一站起来,低看还坐着的人,“你又怎么这么快过来的?”
颜易文皱了眉,“那你说说,是和谁?什么时候?为什么?”
舒悦见他似是真的不在乎,心里也泛堵,“没!”
舒悦不懂他,到这地步了怎么还一副事不关己挂起的样。
她直直看着他,“我差真觉得我和你以后都绝无可能了,你能懂那受吗?!”
颜易文跟着她一齐坐,随手丢了块石落江面,“你记得,你二十岁生日我带你来这里,视频最后的话吗?”
“不敢……”舒悦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只知歉。
“什么意思?”
舒悦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颜易文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已然不当回事,还接了她的话,“喝醉了,被人拐跑了,然后上床了?”
颜易文一只手撑着地起,从兜里拿她没来得及拿走的手链,链被住一端向展开,“我还知昨晚什么姿势。”
字字句句都是那时候颜易文一的真心,再一次经由他说来,让舒悦慌了心神。
“对不起。”她捂着睛说。
舒悦却还嫌不够,又上去拼命一样推他,但颜易文这次有所准备,握住了她的手臂,“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你还生气了?”
颜易文被吼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