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她气般地垂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左右罪已经受完了,正事要。她对他说:“我想爹爹了。”
陆寒霄慢条斯理:“不急,再等两个月,我自有安排。”
“两个月?”
宁锦婳眸光微转,终于察觉不对。之前说冬天路不好走,等开,如今开了,又往后推两个月,一推到了立夏。
她倏然沉脸,“你哄我?”
明日复明日,这得等到猴年月去?宁锦婳心里升起一类似惊慌的绪,神直直向他,“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陆寒霄起,不慌不忙地把青瓷碗放在桌案上,发一声沉闷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不用心这些,宁家……会好好的,我保证。”
他不想骗她,宁府的赦令是他扣来的。短短三年,政权几经更迭,世家却如同一颗盘错节的大树,扎在大齐的土地上。宁国公府枝繁叶茂,乃京中世家之首,当年齐寰也不敢直接杀了宁国公,陆寒霄霸专制,怎会允许有掣肘他的存在?
他自掌权始就着手打压世家,宁国府的位置尴尬,是宁锦婳的母家,又是陆钰的外家,再加上百年世家的底蕴,陆寒霄不想亲手喂养一权力的猛兽。对宁府如何置,也是他近来的一块心病。
其实若他的手段,他有百千方法解决这个难题,可涉及宁锦婳,他确实存了私。她才及笈便跟了他,为他生儿育女,受了那么多罪,如今苦尽甘来,他只想好好疼她,护她余生无忧愁。
陆寒霄向来如此,不让这些七八糟的事污了宁锦婳的耳朵。可别的事她能装聋作哑糊过去,事关父亲又怎能糊?
宁锦婳气急,“我不,我要父亲现在就回京!你应不应我?”
“你若不答应,我、我就……”
宁锦婳乌黑的眸里茫然的神,她忽然不知该怎么往说了,她如今的一切都是男人给的,能威胁他什么呢?
陆寒霄很给面,轻声哄:“好,我应你。只是宁府牵涉甚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给为夫一些时间,嗯?”
宁锦婳低垂着颅,闷声不言语。
陆寒霄轻笑一声,决不再提此事。又哄着她喂了半碟儿香瓜,两块芙蓉糕。宁锦婳说上疼,没力气,陆寒霄想了想,:“近来小国献的贡品中有一药玉,可蕴养,我让人给你送来。”
她一儿不像生过三个孩的人,又窄又,确实辛苦她了。
宁锦婳恹恹地,此时她还不知这药玉是用在哪里的,等侍女真把东西送到她跟前,她气的把东西砸的稀碎,揪着陆寒霄的上襟尖声质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养的小玩意儿?还是楼里那些东西?值当这么作践!”
“你是我的妻。”
陆寒霄着眉心,神颇为无奈,“养的东西,闺房之乐罢了,值当你动这么大的气?”
宁锦婳泪婆娑,“哪有、哪有这么对妻的,你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陆寒霄闻言简直气笑了,“那你说,要怎么才算把你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