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冷冷说:“他不把钢叉你的咙已经好了,你还不肯让他打么?”
军官又惊又怒,不由得对杨华起了思疑,说:“大人,这未免太过份了吧?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这样纵容土匪?”
杨华哈哈一笑、说:“对啦,你早就应该有此一问!你知我是谁?”
军官颤声叫:“你、你难不是御林军的军官?”
杨华笑:“你很聪明,一猜就对!实不相瞒,那面腰牌是我从一个御林军的军官手中抢来的。我是‘士匪’的朋友!”军官吓得“魄散魂飞”连忙叫:“好汉饶命!”
杨华:“贺大哥,你的意思怎样?”贺铁打他一顿,业已了气,说:“还请好汉置他吧。只要他不再助纣为,陷害百姓,我倒不是非要他的命不可。”
军官慌忙发誓:“以后我再也不敢了,即使奉了官的命令,我也宁可拼着受罚,只是当作例行公事,敷衍一番了。若有背誓,叫我患上苛难杂瘀,不治亡!”
“好,你的话我暂且相信一半,我饶你半条命!”
此话一,贺铁夫妻和那军官都是不禁大为奇怪,不懂怎么样才可以只饶“半条命”?
杨华笑声一收,忽地使了个小擒拿手法,一托那个军官的。军官不禁“哎哟”一声,把张开。登时有一颗药从杨华的手中他的嘴里。军官只觉这药的气味又辛辣又腥臭,但要吐也吐不来,已是吞去了。
杨华笑:“不必太过害怕,我给你吞的虽是毒药,也不会立即要了你的命的。”
军宜大惊:“毒药?毒药!好汉,你、你说过饶我命的?”
杨华笑:“你错了,我说的只是饶你半条命。”接着缓缓说:“这毒药是一年之后才发作的,解药我留给这位贺大哥,到时你来求他。贺大哥,到时你考察他的行为,给不给他,由你定夺。”
贺铁:“只要他在这一年之,当真没有为非作歹,我当然给他。”
杨华继续说:“这毒药虽然一年之后方始发作,但药力如今已是你的骨髓。今后你必须心平气和,切忌动怒,更不可多用气力,否则毒随时可以发作,你若不信,不妨照你平日练功的方法,一气试试。”
军官想:“一年之后方始发作的毒药,倒是没有听人说过。”心中半信半疑,于是战战兢兢的一气姑且试试,一试之,只觉胁的“愈气”隐隐作痛,如给利针所刺。不由暗暗吃惊:“原来当真是有这毒药。”
杨华说:“你可不要打什么坏主意,以为我不会久留在这儿,你就来迫贺大哥解药。我要取你命,易如反掌。你躲在哪儿,也躲不过。”
军官忙:“小人怎敢?”贺铁哼了一声,说:“谅你也不敢。未到限期,你想迫我解药,那是梦。大不了我和你一同死掉,解药决计不会给你。”
军官早已“见识”过他的脾气,知此言不假,苦笑说:“贺大哥,请莫多疑。你是我的救星,我结都来不及呢,怎敢对你有丝毫无礼?但为了掩人耳目,我也不能常来看你。一年之后,我才能再来了。”
贺铁:“谁要你来看我,走吧!”军官如奉纶音,爬起来正要走时,杨华忽地喝“且慢!”
军官吃了一惊,心中打鼓,说:“好汉有何吩咐?”
杨华说:“你走路只能慢慢的走。记着不可太过使用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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