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不是碧漪,但他的功力却是不在碧漪之!”
啸声由远而近,杨华凝神一听,隐约听见那个人似乎是在喝骂,骂些什么,听得不大清楚,但最后两个字是大声喝来的,这“开”二字可是听得十分清楚!
跟着听见刘之似乎奉命唯谨的应了一个“是”字,随即听得他们三人的脚步声向山跑去。杨华诧异之极,不知这人是谁,竟然能够斥退两名大卫士,加上一个小金川清军提督帐,名列“五官”之首的邓中艾!
此时他已经走到原来和金碧漪同在一起的地方,心里应:还是先见了碧漪再说吧。”
金碧漪那张轻纱帐还是挂在树上,覆盖面的石台,但系在树上的匹坐骑却只剩一匹。
杨华心“卜通”一,叫:“金兄,金兄!”山风过,纱帐轻扬,却是无人回答!
杨华顾不得被金碧漪责怪,一纵上石台,忙即揭开纱帐,里面空的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金碧漪曾告诉他,这纱帐柔若无,折起来不过盈握,乃是天山特产的天茧丝织成的。这样的宝,金碧漪竟然没有将它收起,可知他跑得甚匆忙,来不及收拾了。
“奇怪,他在害怕什么?要跑,为什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心念未已,忽觉微风飒然,杨华回一看,只见石台上已经多了一个人,约莫二十来岁年纪,剑眉虎目,英气人。这个人满面怒容地瞪视杨华。
杨华莫名其妙,连忙施了一礼,说:“多谢兄台赶走那三个鹰爪孙”刚说得一句话,那人己是怒气冲冲地向他喝问:“你是何人?”
杨华好像丈八金刚,摸不着脑,心里想:“我这样客气对他,怎的他却如此之没礼貌!”答:“小弟杨华,木易杨,中华的华,请问兄台姓大名?”
那人哼了一声,说:“哦,你叫杨华?”似乎是因“杨华”这个名对他太过陌生,因而到有奇怪。但却不和杨华通名姓,跟着就问杨华:“金碧漪是不是和你一起的?”杨华说:“不错。你和他也是相熟的吗?那么咱们可是自家人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自家人”三字,听得那人甚刺耳,不觉又是哼了一卢,说:“他呢?”
杨华说:“刚才他还在这里睡觉,但如今我却不知他是到哪里去了。”
那人怒:“你不知,我知,但他是不敢见我,躲起来啦。哼,好不要脸!”
杨华忍不住气,说:“我不知你是他什么人,也不知他是否怕你而躲开的,不过,他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能这样随便侮辱我的朋友!”
那人骂:“我还要骂你呢,你们两人都不要脸!”
杨华怒:“我有什么不要脸了?你怎能胡骂人!你不说个清楚,我、我”那人喝:“说来污我的,我只问你,你要怎样?”
杨华刚才连说两个“我”字,其实还没想好要怎么样的,心想:“不知他对我有什么误会,但他替我赶走那三个鹰爪,想必不是坏人。”说:“我也不要你怎样,但你不该胡骂,你个歉吧!”要知杨华是一个不大通晓世故的大孩,在他以为,只要对方一个歉,对方应该容易到。大家把话说清楚了,还是可以朋友的。
哪知那人越发大怒,唰的便即剑鞘,喝:“你这个轻薄无行的小,居然还敢要我歉?赶快剑吧!”
杨华无端端受他臭骂,怒:“你我素不相识,你怎么知我是轻薄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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