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到山那家猎打听,据说他们也不知山住有人,那座山很,他平常打猎,只敢上到半山的。不过去年冬天,他上山打猎之时,却曾发现有一堆野兽吃剩的骨,凭他们的经验,那堆骨,似乎乃是人骨。玄据此推断,那两个仆人可能是在来寻找之时,在半山遇到老虎之类的猛兽,给猛兽吃了。”
“那两个人住在荒山里,山上除了他们无人居住,只在山有家猎。他们找到了真所说的那两个仆人住,是一间茅屋,那两个仆人却不见了。
唐经天叹:“最糟糕的还是你的师父,后来又杀了玄,伤了冥。伤了冥还不打,杀了玄可更是死无对证了!虽然玄在生对你的师父不利,但他死了,对你的师父更加不利。在生的话,还可以要求和他对质,他一死,别人可就只能相信他的话了。何况你的师父虽说已被逐门墙,但玄、冥到底曾经是他的师叔。在一般人看来,令师杀了师叔总是犯了大逆不之罪!
唐经天:“哦,那是为何?”
孟华说:“只凭这两件事,便可知他们加给家师的罪名实是并不可靠了
唐经天笑:“幸亏是给你发现,要是落在他们手上,可是为患不小。”
孟华说:“继孟师徒本来是在我师父之前住在石林的,继孟之所以选择石林作他巢,就是因为他知有这个秘密。不过他们在石林住了多年,始终没有找到。倒是给我在无意中发现。”
孟华说:“我不知真是否知他师弟的真正目的,但我猜他是知了却唯恐你知,所以在信上不敢有半字透。”
唐经天叹:“原来里还有这许多因由!欧业乃是御林军的副统领,继孟更是恶名暗彰的大,玄和崆峒门人向你师父寻仇那还罢了,他邀这两个帮手,却是不该。不过据我所知,崆峒掌门真虽然有耳朵的病,为人还可以算得是正派的。只不知他是否知他的师弟结匪类了?”
“他约的这个人是西安西风镖局的总镖凤一飞,凤一飞是牟一行生前最要好的朋友,一向关心牟家这件案,是以真不能不把师弟最新的发现告诉他。这次是三个人一起去寻找的,由玄带路。
孟华说:“不,玄不是他杀的,冥也不是他伤的!”唐经天怔了一怔,说:“真给我那封信是这样说的,难这两件事他也说谎么?”
孟华继续说:“那次事过后,我的两位师父都已离开石林,事隔一年,冥又来了。是继孟一个徒弟给他带路的。唐掌门,你猜他们来石林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唐经天:“他们又怎么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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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生前的一位朋友去找过那两个仆人。
孟华颓然说:“这可真是死无对证了。不过是否真的有那两个生还的仆人,我也还在怀疑。说不定都是真造来的!”
唐经天说:“现在我明白了,冥是崆峒第一剑术手,为了顾全颜面,他当然不能说是伤在你的剑。他为了加重你三师父的罪名,是以把‘害死’玄这笔帐也算在你三师父上。”
当把两次事发生的经过原原本本说给唐经天知:“这一次玄和继孟、欧业二人一起,来到石林,要把我的三师父捉回崆峒,恰好我的二师父那天也在石林,结果我的三师父伤了继孟和欧业,我的二师父则与玄斗得两败俱伤,但二师父在重伤倒地之前,掷的短剑却了玄的心窝!”
孟华说:“唐掌门,这两件事,我知得最清楚。玄是我的二师父段仇世杀的;冥则是在一年之后被我伤的,我的三师父本就没有和他们动过手。”
孟华继续说:“那时我刚刚学会无名剑法,想不到就把这位在名义上也可以算得是我太师叔的冥伤了。”
唐经天诧:“不是为了找你的师父报仇么?据真那封信所说,冥是因为玄去了一年还未回山,是以冥一来为了打听师兄的消息,二来是要去证实一,看看你的三师父是否躲在石林的。他给你的三师父伤了之后,方知师兄早已在石林丧命的。故此真以为玄当然是你的三师父所杀无疑。”
孟华说:“什么打听师兄的消息和找我师父都不过是个藉。他是和继孟徒弟一起来的,自应早已知他的师兄已经死了。我的三师父是死是活,那时他还未知,不过我的师父早已不在石林,他也是知的了。他和盘石生跑来石林的真正目的是找寻张祖师的武功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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