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纵然如此,那也是因为丹丘生已经知何洛要谋杀他,他为了自卫才杀何洛的!”他这样已经是顾全真了。不过这样解释,也算是合乎理。
冥松了气,暗自思量:“原来吉鸿知的不过是他亲经历的一小分事,我倒是不必过分担忧了。哩,嘿,反正死无对,要驳他的话又有何难?”于是未曾开言,先发三声冷笑。
雷震怒:“冥兄,你笑什么?”
冥:“雷老前辈,我不是笑你。我只觉得这件事有好笑!”雷震:“哪一好笑?”
冥并无直接答他,却回过来,向金逐发问。
“金大侠,你是否相信吉鸿的说话?”冥问,眉宇之间,颇有轻浮之态。
金逐:“我并无成见,但咱们既然是为了求得此案的真相,就不能偏听一面之辞。吉鸿的作供是真是假,固然可以存疑,但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
冥:“我总觉拿他的证供来对证我的玄师兄的说话,这件事的本就有可笑了。吉鸿是少林寺的叛徒,是江湖上无恶不作的盗,请问这样的一个人,焉能和我的师兄相提并论?”
吉鸿大声说:“不错,我过去是曾作恶多端,如今后悔莫及。但正因如此,我才不忍见丹丘生被你们冤枉,我要拼死为他作证,稍赎前罪!”
冥:“有谁可以给你证明所供是实?”
吉鸿:“丹丘生!”真摆掌门人的份说:“照规矩,丹丘生是被指控的疑犯,你帮他辩护,他就不能作为你的证人。还有别的目击证人没有?”
吉鸿愤然说:“我早已说过,目睹我那古庙的人,除了丹丘生之外,早已死了!”
金逐忽:“我也有一事想请问兄。”真:“何事?”金逐:“请问除了业已死去的玄之外,还有谁人曾经见过那两个指证何洛是被丹丘生所杀的牟家仆人?”
真:“没有!”金逐也冷笑一声,说:“好,要是你们认为只能相信你本门中人的话,那我也就不必再问去了。”
雷震也是心中有气,说造:“对呀,若然如此,你们尽可自行定罪,何必多此一举,主持什么公?”
真连忙放宽气说:“老前辈误会了,我并非偏听一面之辞,不过正如金大侠所说,是要查究吉鸿的证供真假而已。”金逐:“他的话既然除了丹丘生之外,无人可以证实,你又如何查究?”
真:“是呀,既无人证,那就只能据常理判断了。吉鸿的供词,一来太过不合理,二来他又是声名狼藉的武林败类,我实在无法相信他了。”
雷震:“他与何洛无冤无仇,也没受过丹丘生的恩惠,照他所说,他还是受过丹丘生的创伤的。他为什么要造谎言,反而替丹丘生辩护?”
冥:“这只能问吉鸿了,不过问他恐怕他也不会说真话的!”
吉鸿怒:“反正我说的你们也不会相信,那我还能再说什么。”
冥忽:“金大侠,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金逐冷冷说:“你是本案的控方,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冥缓缓说:“依我看来,恐怕是有人要帮丹丘生洗脱罪名,吉鸿知那人的用意,反正他已经了许多坏事,也不怕多认一桩。他帮那人的忙,那人当然也会帮他向少林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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