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公开验尸的时候,何洛上却添了七个窟窿,让人一看就知是崆峒派连环夺命剑中那招‘七星伴月’造成的伤痕!”
这是丹丘生受嫌的主要证据之一,案虽然真相已大白,但在几个人的证供中,这一却还是未有解释的。刚才牟丽珠自认杀了何洛,好些人也曾不免怀疑,以为她是有心“代人受过”但因大家都同她和丹丘生,大家也都觉得何洛死有余辜,是以对何洛究竟是死在何人手上这一,也就不愿枝节横生,细加盘洁了。此时,众人方始恍然大悟:“原来在尸上造成这招‘七星伴月’的伤痕,乃是冥的好事。我真糊涂,怎的想不到是他!”
冥恻恻笑:“不错,这件事是我的,崆峒派只有我和丹丘生会使这招,料想没人怀疑是我!当时玄本不愿意儿的尸多受毁伤,但为了要冤枉丹丘生,他还是给我说服了。掌门师兄,我也知你会知是我,多谢你替我隐瞒了这么多年!”
真气到极,说:“这都怪我私心太重,在他们威胁利诱之,我竟然味着良心人,如今悔也迟了!”虽没详加解释,众人亦都明白,他们“威胁”乃是指玄、冥狼狈为,在崆峒派的势力远胜于他;所谓“利诱”当然是指他以“掌门”大位为饵了。真既怕他们加害,又想当上掌门,自然唯有听从他们摆布。
真继续说造:“我当上掌门,实际等于是他们的傀儡。但我还想不到,冥,他,他竟是如此心狠手辣,嫁祸给丹丘生还不算,他还竟敢勾结妖人,谋害我的师兄——前任掌门妙真人!
“他偷偷把辛七娘请来,藏在清虚观里。那天晚上,给我知。他为什么要把这妖妇请来?我虽糊涂,也可猜想得到,定然是要这妖妇毒害人了。我赶忙跑去找他,阻止他们害人。想不到已经迟了一步,我苦苦劝他之际,正是那妖妇毒之时”话未说完,那妖妇走了来,狞笑对我说,‘倘不是冥说你这个人还有用,我早把你也毒死了。哼,哼,你既这样好心,那就由你去收尸吧!哈,收谁的尸,这还用问?当然是你的师兄妙真人了!’
“我慌忙跑去,忽见一个小士法奇快,我还没有看清楚他,他的背影已是消失。不过我还是听到他说的两句话,‘祸福无门,唯人自召。你还不算太坏,为善为恶,全在你的一念了!’现在我才知,原来这位赠我以金玉良言的是牟姑娘。”
牟丽珠:“我偷清虚观,本来是想见妙真人禀告真的,谁知我来迟了一天,妙真人已经被那妖妇所害,我只有把希望寄托给真,希望他能主持公了。”
真愧悔迸,说:“我非但不能主持公,反而同合污,十八年来,甘心被这徒利用。我实是死有应得,但不该死在这徒手上!”
冥忽地笑不笑的打了个哈哈,说:“掌门师兄,你现在才想到一个‘死’字,不嫌迟了么?你该知,小弟可舍不得你去死啊!”原来真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打走主意,要想暗运力,自断经脉而亡。哪知却给冥识破他的心思,听他话一说完,赶便即了他的麻。
丹丘生说:“真师叔,你也不用太过责备自己。不错,你是曾经错许多事,但这十八年来,你总算没有把本派带上歪路。就凭这一,你已是功可掩过了。别人怎样想我不知,我还是把你当作辈尊敬的。”说至此,陡地喝:“冥,你应得之罪,你是死有余辜。如今我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把真师叔放开,我让你走。只要你今后洗心革面,重新人,你虽然被逐本门,但也可以安度晚年!”
金逐:“这样的条件,对你来说,实在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了。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如今就看你了!”
哪知冥竟然冷笑说:“哪有这样便宜的事,要我放人,还要把我逐门墙!”
雷震大怒“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这一问把冥问得哑无言!不是他答不来,而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在目前的况底,他自己也知是属于非份之想,大家一定不会答应。但他抓住了真作为人质,也总得有个收场,怎样收场才好呢?
正当他觉骑虎难,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得有人朗声说:“让我替冥回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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