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力越大,反弹之力越大。兄听得“咕咚”一声,乌里赛摔一丈开外,双膝一,跪倒地上。孟华笑:“哎哟,你是‘王’份,如此多礼,教我怎么过意得去?”
卫托平大吃一惊,忙把乌里赛拉了起来,见他没有受伤,这才稍稍放心。心里暗暗埋怨乌里赛节外生枝,更怕孟华藉此翻脸,连忙说:“孟少侠,我们虽然是各为其主,但请你别忘记我们是使者份。罗海格老答应过让我们走的。”
孟华哼了一声,冷冷说:“你怕什么,我们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你以为我们也是像你一样,言而无信么?”
卫托平放心上一块石,说:“言语冲撞之,请莫见怪。孟少侠,多谢你了。”
孟华喝:“有几句话我要向你们代清楚,今晚我是看在格老的份上,饶你们的。但过了今晚,不在此,你们就不是使者的份,乌里赛也不是他的客人了。要是给我碰上你们,那时我可不和你们客气!”
卫托平得到保证,早已安心,哈哈笑:“这个当然,他日战场相见,你当然不会饶我,我也不会饶你的!”他们生怕孟华变卦,三个人连忙跨上坐骑,绝尘而去。
孟华和桑达儿回到帐中,罗海说:“现在没事了,桑达儿,你去告诉大家,叫小伙和姑娘们可以继续尽乐。”
孟华说:“格老,你刚才把那两个鹰爪孙骂得真是痛快!”
罗海笑:“我也要多谢你呢。幸亏有你在我边,给我壮胆,好了,你和金姑娘料想也未曾玩得尽兴吧,你们也继续和我们的小伙、姑娘们去尽今晚之吧。”
孟华可没有再去寻乐,待桑达儿传达了格老的说话之后,他便即问桑达儿:“你们能不能够挑选两匹骏,比得上那三个家伙的坐骑的。”
桑达儿怔了一怔,说:“你要两骑快什么?”
孟用笑:“现在已是四更时分,没多久就天明了。”
桑达儿恍然大悟,说:“哦,敢你是要和金女侠去追那三个家伙?”
孟华说:“不错。那两个鹰爪孙让他们跑掉也还罢了,那个什么乌里赛王我是必须把他截来的!”
桑达儿:“乌里赛虽然可恶,但我看曼娜爹爹的意思还是希望他能够回的。你想”
孟华笑:“你放心,我不是要把他杀掉,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他打听。这件事说来话,要是你能够帮忙我追得上他,回来我再说给你知:“
桑达儿想了一想,说:“我们的匹很难挑选比得上他们的坐骑的,不过”
孟华燃起希望,问:“不过什么?”桑达儿:“我告诉你们一条捷径,可以抄小路赶上他们!”
卫托平等人快风驰,跑到天明时分,知已是离开了罗海兵力所及的范围,他们三人方始放了心上的石。
叶谷浑余悸犹存,说:“昨晚可是真险,想不到罗海竟会翻脸,孟华这小也在那儿。当时我真有担心,要是他们有意留难,咱们恐怕是回不来了。”
乌里赛悻悻说:“我只你们武功十分了得,原来你们竟是这样害怕姓孟的那个小。早知如此,我应该把师父请来给你们壮胆的。”
卫托平脸上辣辣的有挂不住了,说:“那小武功虽然不错,我们还不至于就怕了他,不过,乌里赛王,你可得知,昨晚咱们是在敌人的营地之中,无论如何,好汉也是斗不过人多的呀!”
乌里赛:“那么我昨晚所吃的亏是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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