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弟的飞鸽传书,说是发现梅山二怪的行踪。
丹丘生:“多谢老前辈告诉我这个消息。好,明天我就动前往回疆,好歹也要找着他们。”宣羽赞沉半晌:“丹丘兄,你亲自,那是最好不过了,我也要拜托你一件事。”
丹丘生:“前辈不必客气,请说。”
宣羽赞说他的师弟和梅山二怪的关系,说:“丹丘兄,要是你在回疆碰上了他,请你看在我的份上一一”
丹丘生约略知一关于仲统和仲毋庸父之事,吃了一惊,说:“原来令师弟还活在人间!”
宣羽赞:“不错,我也是几个月崩,才知他当年未死,还活在人间的。”原来他三个月前,曾经和金逐见过一次面,他向金逐打探,才知金逐的父亲金世遗二十多年前见过仲毋庸和梅山二怪之事。
“我得到金大侠告诉我的这个消息,本来准备到崆峒山赴会之后,便去寻找他的落的。想不到途中便己有本帮弟发现他的行踪,更想不到过了二十年,他还是和梅山二怪同合污。不过确实知他现在还是活在人间,我和师弟总算可以放一重心事了。”
“我曾和帮主师弟商量过,念在他是先师唯一的儿,要是他能够回来,我们决定不追究既往。唉,说起来当年我也有过错,先师命他跟我差,我没有好好束他,以致他和坏人勾结,事先我也毫不知。”
丹丘生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在途中的分舵耽搁三天,原来是为了他的师弟。想当年他几乎给他这师弟害死,如今过了三四十年,他还是要顾全同门的手足之,可真难得!”
宣羽赞:“除了请你别要伤他之外,我还想托你带个信,就把我刚才和你说过的话告诉他吧。”
丹丘生:“好,我告诉他,你们不究既往,叫他及早回。是这样讲吧?”
宣羽赞想了想,说:“我这师弟心气傲,虽然过了几十年,恐怕他的脾气还是未改。你不必说得那样直率,只告诉他,我和师弟对他都是十分思念,如今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人了,只盼有生之年,能够彼此见上一面。”
丹丘生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之后,宣羽赞便即告辞,说:“我也要赶回去报告帮主师弟,请他派人前往回疆和你分寻找,恕我明天不给你送行了。”
第二天,丹丘生把本派事务托给前任掌门真的大徒弟大严人料理,命他代理掌门之职,便即山。
这一日他刚开始踏鲁特安旗的地界,经过一座雪山,当他正在浏览雪山上的奇异卉之时,忽听得前面有个汉人的声音说:“啊,这是什么,真好看!可惜有刺!”在回疆碰上汉人,他自是免不了特别注意了。
他定睛看去,一看之,不由得又惊又喜,原来在一个冰磨菇之,木丛中,他隐约看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背着大红葫芦的老叫化,另外一个,则是年约二十来岁的少年。不过这两个人还没看见他。
丹丘生又惊又喜,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功夫。且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他虽然知了这老叫化定是仲毋庸无疑,但这少年是谁还未知,故此想清楚再说。
只听得那老叫化:“剑青,你知这是什么吗?”丹丘生怔了一怔:“剑青,这名字好熟!他是谁呢?”
那少年:“不知。”老叫化说:“这是曼陀罗,开得虽然好看,但可惜不但有刺,而且是有毒的!”
那少年叹了气,说:“最丽的朵总是有刺的,唉,和人都是一样!”
那老叫化笑:“原来你是又想起了那位若天仙的罗曼娜了!”
那少年:“是呀,这位哈萨克人的公主,却给个野的猎人,真是一朵鲜在粪上了!”
丹丘生心中一动:“罗曼娜,这不是孟华曾经和我说过的那位罗海格老的女儿吗?”要知那日缪风赶来崆峒山,孟华速往回疆去喝罗曼娜的喜酒,是以丹丘生对她这个名字,自是特别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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