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有关你的事我怎么也会设法摸清楚。不就是那个死小鬼枫念晴的小名?都不小了,别再晴儿晴儿地叫着,好像多宝贝他似的。”酸溜溜,恐怕比腌渍的酸梅还酸上数倍。
“我不是说过别再叫他死小鬼的吗?那你说枫念晴是我的谁?”
“儿。”
“既然知,为什么我不能唤我儿的名字?”枫擎扬觉得再和他说话会同他一般疯狂。
“在别的地方我不,我可以让他偶尔唤唤你儿的名;但在我床上,你只准想着我,只准叫我的名字。”
不说了,不说了,哪来那么多的不准,他又不是属于他的品!
枫擎扬撑起倦极的床。
“去哪儿?你不舒服就别急着床。”
是谁害的!
“和野蛮人是有理也说不通的,只会让人气得睡不着,我要再去订另一间房。”
这间房是枫擎扬订的房间,但当他睡到半夜时便会被吵醒,惊觉是他一时松戒心,便让他趁势吻得天昏地暗;而这罪魁祸首竟变本加厉让他一整夜都不能睡、不得安宁,全骨至今仍发痛苦的哀鸣。他亟再补眠,为了这一他现在不想再同他计较,没神更没力。
他这君目前不屑与小人斗。
“不准!我没答应你可以床,你就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樊琏,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枫擎扬不是你的东唔!”
趁正忙着说话喳呼的嘴一张一合之际,樊琏封住来不及闭的,如火的急地窜,芳贝齿后方最的上颚,欣喜地享受他的颤动。
他昨夜就是这么地将他吻至几乎气绝,无力地任他为所为;而今,年轻又不知节制为何的他,又故计重施。
这成熟刚毅的男脸颊惹上红彩时,看来似乎年轻了岁,与他年纪相仿,而且透着粉的肌肤诱引着他,教他血脉为之愤张。
这样的他好碍得教他心醉,迷蒙的半开地瞅着他,他变成激昂的野兽,恨不能将他全吃腹中,成为他的血。
“住手,我累累”
樊琏沾染新拿到、忍不住上试用的药膏,无预警地,亦相当顺利地钻昨晚曾好好享用过的里。
这弹极佳,轻轻一压随即用劲反弹的肌理,还有线修优的每一块方肌,如天赐般的完。樊琏恶狠狠地咬住,留斑斑红,是破坏也是衬托。
无法完整言语的枫擎扬角垂泪,断断续续地控诉。
噢野兽,怎会有人一大早力便如此旺盛,彷佛新的一天便是新的开始,昨天就算再累也无所谓。
因为药效及樊琏超又卖力的技术,使得枫擎扬很快地便忘记反抗,也无力再反击,只能随着侵略他的猛兽沉沦。
迭纠缠的,糜气氛达至极,轻薄的纱帐比火还炽、还狂的温度剧烈升中突然激烈的摆动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