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敬言换了个姿势,“2007年1月17日,警方在须市城西的河里发现了一条成年女的大,尸块附近同时发现了死者的四肢、颅、其余躯分。经调查死者是附近一家ktv的三陪小。此后三至四年间,警方陆陆续续又在不同的河附近,发现了5社会背景差不多的肢解女尸,她们或被掐死、溺死、击打造成脏破裂而亡,死后又被分解。而且,在她们的手腕上都有手铐式的束缚。”
“那也有8年时间了。”方敬言大声问,“明昂,死者有被侵犯的痕迹吗?”
“什么?”
“詹队,我觉得我当年猜得没错。他可能患有功能障碍类的疾病,而且这个病一直没治好。”
“我知你的意思。”詹志信说,“手铐式束缚是一特殊的犯罪标记,很符合连环杀手的作案特征。可以申请并案理。”
“那个时候,江晓还没队呢。”詹志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那档案你看过?”
“黄珍应该是前天晚上12之前死亡的。”江晓站在离窗不远的地方,“黄珍家的歌谣不是一到晚上才有的,而是从她死的那天就在放了。这间屋沿街,白天吵晚上安静,所以只有在晚上才能听见。”
“浴室地面品杂无章。”江晓接过何乐的手机,慢慢靠近浴室,“地面上还有很明显的蹬踹痕迹,黄珍的一只人字拖断裂,应该是死前经过剧烈挣扎导致的。基本上可以判断这里是第一案发现场。浴缸里的中应该被提前放置了清洁剂,死者的发和腔、鼻孔里也沾了泡沫,不意外的话,黄珍是被人在里呛死的。另外……”
“上一起连环凶杀案是什么时候来着?”
“法医还在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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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敬言和詹志信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江晓几个不上话。
“这……好大的仇啊。”梁叶说。
“等等,你们俩说慢,我们跟不上了。”何乐从袋里掏笔记本说。
“大概是你们在队里实习那会儿,10年的时候吧。”
“没有残留。”明昂继续说,“也没有撕裂伤。”
“你接着说。”
“不用记,档案室里都有。”方敬言说。
方敬言心里咯噔一声:“江晓,你知不知0117河抛尸案?”
江晓蹲到尸旁,黄珍的双手被电缆“铐”在后:“死者双手后缚,电缆在左右手各缠了三圈,中间大约有5公分左右的连接,很像是在模仿手铐的束缚方式。”镜贴着尸向上移动,“死者从开始依次在手臂、、腹、大等位有不同的击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