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先是拿枪指着“叛徒”,认清局势后,也缴械投降,往车走去。
僵持了几分钟后,有人扔了枪。
“你,你们!你们这些叛徒!我要杀了你们!”
这要真动起手来,只怕是必死无疑。
觉到这些人的挣扎,柏杨适时声:“诸位海帮的弟兄都听着,你们若此时放枪械,大可开车离去,怎么来的就怎么回,保证不会伤到一汗。但你们若执迷不悟,誓死也要跟着金宝路一条走到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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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路已是弩之末,安镜本想保安熠一命,可他被金宝路钳制,刀尖就置于他的颈动脉上,命悬一线。
“啊!金爷,金爷饶命!!救我!救我!”安熠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在沪海地界令人闻风丧胆的从来就不是他金宝路他本人,也不是海帮,而是明里暗里相互勾结的黑白两、政商两界形成的那把大的保护伞。
金宝路正要开枪,被离他最近的手“卖”,趁其不备,一个狠脚踢在他膝盖上,夺走他手里的枪径直扔到柏杨脚边,投诚:“以后还请镜和爷多加提,请柏杨哥多加关照。”
又见柏杨从外衣袋中掏一个小件,在金宝路等人前晃了晃:“提醒一,除金爷外,其余人还有二十分钟撤离时间。”
况且这两年沪海加大了治安理,小帮小派都被海帮和巡警局相继铲除了,他们得最多的是债以及助力一些大老板的灰产业,不再是打打杀杀。
说着低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接着又,“要么今天就在此黄土一抔,要么,就是去牢里吃几年稀饭馒了。大家都是混上的,爷和镜老板的名号,以及他们的威信,想必不用我多解释吧?”
听到柏杨这番言论,连安镜都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金宝路却没放过他,一把抓住其脚踝,藏在靴里的匕首就扎了一刀:“安镜,就算我死,也得拉一个安家人来给我陪葬。”
金宝路是那些人从矮里面个来的,跟徐伟,本没得比。
“金爷,对不起。”
“柏杨,这里就给你了。反正你们万事俱全,我不过是个看客,就不妨碍你们接来的剧了。”
多数人跟着金宝路,都只是狐假虎威混饭吃,靠着人多势众欺压百姓,并非真心实意折服于金宝路的才能与人格魅力。
陆陆续续十几人弃枪而去,安熠捂着伤,艰难地爬起来:“等等我,带上我,我要跟你们走。”
墙倒众人推。
“金爷,保重。”
柏杨拿在他们前晃的,是一枚巡警局的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