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9）湮灭的历史(4/7)

说：「晨与小女月，谨代表伊斯托鲁向督军

大人问好。」

可地督军接来的回答却让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想象作

为一支军队的指挥官，竟会说那般鄙的言辞。

地督军同样以通用语说：「这就是你们能找到最的裙？这是在敷

衍老吗？？你们随便到院里借一都比你们这放吧？你们门前也不照

照镜，这衣裳能看得什么？还是？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诚意？你们就

不怕我把城里的男人全杀光？」

晨：「回督军大人的话，伊斯托鲁中明文规定，不许开设院。」

地督军瞪直了双：「你说什么？连院都没有？那你们没结婚的男人是

怎么解决那事儿的？对着你们母女的画像吗？」

晨：「我们不知，督军大人。」

地督军：「算了，我都懒得跟你们这些耳朵计较，先把裙掀起来让本

督军过过瘾吧。」

「你……你说什么？我们是伊斯托鲁的使节，你不能……母……母亲，你

……你在什么？」月一时被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灵族的月祭司，【圣泉之辉】晨，已经乖乖地依照地督军的吩咐，

捻起自己廷睡裙的裙锯，任由对方视自己的。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梦，这只是一场噩梦！月隔着衣裙了自己大

，只可惜真实的疼痛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这就是事实，她从小憧憬的母亲正如娼般在丑陋的地面前暴着自己的

私。

地督军拖着光秃秃的仔细端详，说：「唔，看来跟传言一致，自从

丈夫去世后你就再也没让人过了，不过你的矜持也就到此为止了，从今天开始，

每天你都要挨，懂我的意思吗？」

晨：「如您所愿，督军大人。」

地督军：「好，现在到你了，月，把裙掀起来，你应该还是女吧？」

月慌：「不……不……求您了，别碰我……」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母亲

请求她最后一件事时，中充满了意味不明的悲伤。

地督军朝晨不悦：「你女儿好像不太明白自己的境，这是要本督军

亲自动手？」

晨：「小女顽劣，不知礼节，请大人恕罪，我这就让她就范……」

数蔓藤毫无正遭地在月脚边腾起，瞬间缠绕住她脚踝和手腕，当她反应

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月惊恐说：「母亲，你什么？快解开我

上的【自然束缚】，母亲，你……为什么……」

晨：「月，对不起，为了伊斯托鲁中的幸存者，母亲不得不这样…

…」

晨忍着悲恸，绕到月后，掀起了，女儿的，裙摆……

纯洁的，稚的，迷人的女芯，安静地，羞地，地供人玩赏。被

自己最为鄙夷的地检查自己最为私隐的位，月羞愤加，四肢不断扭动挣

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母亲设的禁锢。

这个地，这个无耻的地，他要什么？啊，别……别那里，他……他

这是在检查自己的女？月绝望地忍受着屈辱。

晨：「大人，我女儿连自都很少，是货真价实的女……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