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混合的,“要不我帮帮你,等你又可以了,还是要了我的前面吧?”
“不可以的。”
“为什么啊?”
“你没有得到满足么?”
“不是的啊……但你不是说……”
“那就这样就好。”三郎严肃地看着阿艳,语气却极其地温柔,“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我不能毁了你的,就是不行。因为我‘惜’你,阿艳。”
“惜我呢?”阿艳一听,又甜地笑了起来。“喂,那你会一直这样惜我么?哪怕我嫁给了别人,哪怕我不在你边?”
“我会的。”
“哪怕的那个‘蝮蛇’的女儿当了你的正室,你也会么?”
“会的。就算是有她,我也会惜你。而且我一定会比对待她更惜你。”
阿艳听了,躺在三郎的左,心满意足地笑着闭上。
二人相拥梦,就连在梦中,现实里相互拥搂着的少男少女也在翻云覆雨,且比睡之前现实里得更加烈。
直到次日凌晨,天边有些蒙蒙亮的时候,院里响起一阵悉琐的声音,骤风掠过后,三枚鹅卵石打在了格扇上,三郎惊醒后听到立刻睁起,那是一益在院里给他打来的信号。穿好了衣服、与阿艳吻一阵之后,阿艳难舍难分地看着三郎的背影,随着一漆服的一益消失在院的角落。临走前,三郎还约定今晚还会再来。而经过了昨晚的初验,虽然算不得真真切切的媾,但是阿艳也算得到了雨的滋,所以这一天里心也不算太差,尤其是心怀对晚上的咸期待——回味起来,单纯的让三郎犯自己的后的确稍显单调了一些,她还想要在三郎自己之前好好品尝品尝三郎的还有的味,还要让三郎多吃几自己房上的香汗、哪怕是里也可以多换几个姿势;带着这期待,阿艳一整天脸上都是带着意盎然的桃红,即便是看着平手爷和丹羽秀带来一帮非要给自己衣服的婢女前来,自己似乎倒也没那么生气了。
(而且即便以后自己嫁到了青山家,三郎也应该可以每天晚上用土遁术来找自己的吧……)
但是,这天晚上,三郎却没有来。
一夜过去,阿艳几乎没合,但是格扇外院里,却没有一丁动静。
太升起,阿艳想通过旁侍女们打听三郎的消息——会不会是那古野那边了什么事、末森城或者清须城了什么事,抑或骏远三那边的今川军打了过来——因而三郎被临时派了去,但是那些侍女们却全都用着一为难的表装聋作哑,无论阿艳对她们怎么发脾气,她们都对阿艳提的一切关于三郎的问题充耳不闻。
这天晚上,三郎依旧没有来。
阿艳着泪,迷迷糊糊睡了不到一碗茶的功夫,就被侍女唤醒,服侍洗漱、简单吃了两唐果之后,便被带到了平手政秀面前。陪同的除了丹羽秀之外,还有脑门上缠了一圈止血布的佐久间信盛。
“不好意思了,艳姬大人。说您今天是嫁之日,祝言典礼理应由家主大人亲自前来,但是一方面您也应当听说,御屋形殿一直以来不适,再者,昨日犬山城方面突然与日井原附近制造动,御屋形殿需要在末森城督战弹压,遂不能前来。因此,御屋形殿和土田夫人委托在前来,作为礼仪代官替代席,并且顺便护卫艳姬殿。还请艳姬殿切莫困扰,御屋形殿还希望艳姬殿您可以愉快地嫁青山家,与忠助大人永结同心!”
“御意,我知了。”
阿艳心里无比失落,但她觉得她也能理解三郎,毕竟三郎今后会是弹正忠家家督,而且随着兄状况日益衰弱,尾张境的其他势力,必然要有所动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那三郎哥……那三郎信殿,也去参与对抗犬山城的动了么?”阿艳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佐久间与丹羽秀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前的平手政秀。平手政秀微微回过,看了一丹羽,丹羽才说:“非也。遵照御屋形殿的命令,信公在林作
守大人的辅佐,一直于那古野城据守。”
“我知了……”
佐久间和丹羽的话,说的是实话。的确就在前一天晚上,犬山城方面的织田信清从尾张北的乐田发兵攻打日井原,而且一直打到了靠近末森城与信秀之弟、阿艳之兄信光的守山城城的龙泉寺,信秀打起神后,亲自带兵指挥,将犬山众赶了回去,几日后,信清又不得不派人来赔罪,借是自己跟其他家臣喝醉了酒才前来闹事,信秀也实在无力跟其缠斗,让犬山城方面赔了几袋金砂后就把此时草草了结。但是借着这个由,信秀便以“协同镇守”的名义,派林通胜一直驻扎在那古野看着三郎。
可是对于阿艳心里,她还是觉得是三郎失信。她不相信林通胜那个老家伙,真的能够看得住三郎——自己又不是没跟着三郎,从林作守的之逃去过;哪怕是真的不来,找个“飨谈众”来给自己报个信也应该是可以的吧?
(难不成,就那么一晚上,三郎就不喜我了?)
“阿艳。”
平手政秀突然严肃异常地直呼了一声阿艳的名字,才把阿艳从思忖中叫醒了来。
“是,师父……您有何指教?”
“艳姬大人,三郎为您的侄,现在正在镇守,作为姑母辈,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些什么呢?老臣不是先前教过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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