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院清来的住都关在一好生看,不会走漏了消息。」
常九拍着脯打包票。
曹大康一直打量着钱宁等人的一便装,此时笑一声,「不知丁大人有何谕令传,还请钱兄明示。」
称呼得这般亲,老跟你很熟么!钱宁乜瞧着曹大康,撇撇嘴:「卫帅吩咐,只要王大川他们不生事,就放去收拾。」
「放去?!」
曹大康一听登时急了,「王大川此人并非浪得虚名,确有几分真本事,手底也都是积年悍匪,狡抗成,一旦放去天地阔,若被他们走脱了如何是好!」
曹大康心念着拿王大川立功受赏,对此安排自然心存不满,没忍住叫了来,却只换来钱宁的一双白。
「怎么,曹先生对卫帅的安排布置有所不满?」
钱 宁吊着睛问。
「不敢,」
曹大康想起临行前谷大用的嘱咐,立即低服,忍气吞声:「兄弟听凭安排就是。」
「嗤——」
钱宁轻蔑一笑,起拍拍手:「教咱们的线再撒远些,王大川那猴崽既然这么多年都没翻了船,想必警醒得很,别闹什么动静了脚来。」
常九,才要命人传信,忽然外间一个乔装的番匆匆赶了来,贴耳语了几句。
常九听后面凝重,扭:「我说钱爷,今儿的动静怕是小不了啦!」*********一间大杂院,看着像是个货栈,院中间堆满了大包小包的货,七八间东倒西歪的土房,四漏风,一个着破毡帽的伙计蹲坐在院的门槛上打哈欠,只是偶尔从压低的帽檐透的警惕目光,足见这位并不困顿。
北房堂屋中,二三十人将不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一个个两放光地盯着箱中的雪白银,七嘴八说个不停。
「还是老大厉害呀,单枪匹去这么几天就回来几千两银,咱们在外间打生打死几个月也未必攒得这么些银两!」
「那还用说,咱们大当家的是什么人,有勇有谋啊,钻到皇帝老儿的底,照样能混得风生起,大把大把的银账……」
王大川拿起一锭银在手中掂了掂,随手丢了回去,撇嘴:「就这么银,你们就不了,真他娘给爷丢人!」
众盗匪面面相看,都识相得闭住了嘴,其中一个看来在贼伙中有些份,捧了杯献给王大川,讪笑:「大当家的别生气,兄弟们这阵不是好久没开张生意,变得有浅嘛……」
王大川咕嘟咕嘟将喝个净,空杯一丢,抹了把须上渍,没好气:「他的,河间保定那些鹰爪孙狗膏药一样盯着咱们,老原打算敲顾老个几万两,大家隐姓埋名藏个一年半载的,等风过去了再说,谁承想他只给了五第千章:这银看着不少,可一人百十来两够甚使的,老当年这一行,可不是为了穷嗖嗖地过苦日!」
「嘿,他娘的,顾北归这老儿这般看不起咱们兄弟,大哥,咱们脆把他给了!」
其实倘若真个一人分到百两银,莫说一年半载,便是三年五载也可过得有滋有味,只是王大川手这班悍匪俱是和他一样过惯了阔绰日,让他们和寻常百姓一般打细算,简直比掉了脑袋还要难受,故而也并无人念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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