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是睡得着!”司钰恨恨地说。
不知觉得自从经历那天成怿和他大战一场后那莫名其妙的沉默,他们三人之间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和亲切起来。只是气氛依旧僵持,尤其是暮秋看到他那衣服就心郁生气,成怿瞧着有些猫腻就把那衣服收起来。
而且,我瞪着司钰,这家伙不知怎的竟也对我不是鼻子不是脸来了。
跟成怿似的。咦?
“诶诶诶!你是不是也认识我!”
司钰看了我一眼很是没好气地冷哼。
“我是萧蘅白呀!”
“萧?什么萧蘅白?我不认识。”司钰扭过头去,虽然被绑着,却气定神闲的。一点俘虏的自知都没有。
成怿刚好进来,手上拎着暮秋垂头丧气的。
“这是这么了?”不知迎上去。
“你让她自己说!”
暮秋颓丧着,站在那里。
“呵!我家表妹也有气短羞愧的时候!”
“他奶奶的!你说什么!”暮秋一瞬间原地复活,暴跳如雷,撸起袖子就要打。嗯,还是这样子比较喜欢。
司钰被暮秋双拳顶着太阳穴,这是什么奇怪打法?
觉得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我,不知呵呵笑回头去看,成怿别开眼神。
这厮又怎么了?
“不过小道士呢?”跑哪去了?
“他碰到他师门的人了,被领回去了。”暮秋还在戳司钰脑袋。
“你不拦着!”
“为什么?他回师门去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要一直跟着我?”
“也是哦。”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黑海?”暮秋脸色一变,挪着脚步慢慢靠近门边。
“暮秋。”成怿的剑嗖的一声就插在门口,离暮秋一步远震鸣。
“那个我……”
“公子!”咦?君同的声音。果然一个白影就闪进屋内,不过差点撞上那柄剑。
“有信。”君同低身行礼,同时递出手中蓝色通讯蝶。
光蝶停在成怿手背,翅膀微颤。
成怿握拳,挣开。看向暮秋。
“这回你不去也得去了。”
“什么意思?”
“暮迟捉住了暮秋。”
“什么意思?我就在这,他捉住我!!!”
“是那个东西!”
“是,暮春。”
司钰神色几变,很是阴沉。就感到眼前一黑,那个姓萧的蹲下来,大眼睛看着他。
“我认识你吧!”
成怿顿时僵直身体。
“我觉得你面善,特别是你听到暮春的时候。”
“好像很,这么说呢!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司钰愣怔半晌,然后盯着不知看了好一会,挑起嘴角,带着邪气地靠近她耳边。
“你想知道啊!小……”
“司钰!”成怿飞剑直逼来,甚至差点擦到不知左耳,钉在墙上,带着司钰垂下的一缕发。
滴答
司钰右颊一道淡淡血痕,肩上扶着不知的手,她推开了稍许,不然可能直中面门。
“成欢喜!你干什么!”
剑鞘掉落在地,成怿看着不知恼怒的脸,竟是红了眼。
“你总是护着别人!”说着竟扭头走了。
“……”
“我说了什么吗?就这样生气了?也太小气了吧!”有点尴尬啊。
“啧啧啧。”挂彩的司钰蹭到墙边找了个位置靠好,翘起腿来。
“这气量真是没见长,愈发小气了。”
手上一紧,对上暮秋探究的眼睛。
“你怎么了?”暮秋眼睛乱转,突然一笑。
“没什么!你不是病了吗?我刚才在外头捡到一个医师,可是来自白雪峰的名医,带你去瞧瞧病。”
“可是我好像没什么事了,虽然你表哥是个假的,但是我好像……”
“诶!身体最重要怎么能马虎对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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