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过后,山重又归于宁静,只剩杨华和那少年两人。
少年冷冷地瞅着杨华,神甚为奇怪。杨华纳剑鞘,上前施札,说:“小弟杨华,多谢兄台救命之恩,请恕冒味,敢问姓大名。”
少年冷冷说:“我和你不同不相为谋,何必通名姓?”
杨华碰了一个钉,苦笑说:“你救了我的命,我总应该向你谢的。”
少年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是特地来救你的吗?”
杨华怔了一怔,说:“不你为了什么,你总是帮了我的大忙。”
少年冷笑一声,继续说:“要不是你曾经对这里的老百姓过好事,我才不会帮你的忙呢?”
杨华说:“其实我也没有过什么好事,只不过前两天帮了贺猎一小忙。但他们也帮了我的忙的。”
少年说:“我们讲究恩怨分明,贺猎是我的朋友,你救了他们夫妻,所以今天我来救你。这不是为了你,只不过是替他们报答你的恩惠,恩怨两清谁也不欠谁的。你不必谢我,我也用不着谢你了。”说罢转就走。
杨华快步超过他的前,叫:“兄台,且慢!”
少年俊目斜睨,冷冷说:“你不许我走,是不是想要和我较量。
杨华说:“小弟哪有恩将仇报之理,只是想请兄台帮一个忙。”
少年眉一皱,但却说:“论理你救了贺猎夫妻两人,我今日帮你的忙似乎还未足相抵,不过,我和你并非一条路上的人,我也不能随便答应你。好,你先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杨华说:“兄台可是义军中人?”
少年眉一扬,说:“是又怎样?”
杨毕说:“小弟正是想要找义军,不知兄台可肯指?”少年冷笑说:“哦,原来你是想要我告诉你义军藏在哪里?”
杨华说:“难你还不能相信小弟不是鞑爪牙?”
少年哼了一声,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不是死心未息,还想去杀孟元超?”
杨华说:“那是另一件事”话犹未了,少年已是厉声喝:“究竟是也不是?你先说个明白!”
杨华不由得气往上冲,心里想:“你不肯告诉我那也罢了,何必如此盛气凌人!”但转念一想,这个少年毕竟有恩于己,只有忍气吞声,说:“不错,我和孟元超是有一段梁,非得找他算帐不可!你若因此恼我,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找义军,决无坏意!你不相信,我也不敢求你帮忙了!”说罢便走。
哪知这次少年却追上来,喝:“且慢”杨华负气说:“有何指教?”少年:“你为什么要找义军?”杨华说:“义军的冷、萧两位领是家师好友。”
少年似是好奇心起,问:“令师是谁?”
杨华说:“我有三个师父,大师父卜天雕已经死了,二师父段仇世,三师父丹丘生,他们一年前遭遇横祸,迄今未卜死生。二师父曾经和我说过,他和小金川的义军领冷铁樵、萧志远两位大哥,都还不错,叫我可以投奔他们。”这话不假,不过,段仇世在义军中最好的朋友还是孟元超,这个,杨华可是不便和他说了。
少年面略见和缓,说:“原来你是段仇世的弟!这位前辈的名字,我倒是曾经听得人家说过。”
杨华喜:“那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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